如果隻是讓他們沒有了姓名,可以隻在這裏慢慢練習,總有一天,可以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這樣就是報仇了嗎?那樣隻有一瞬間。也要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心情,讓他們在那樣的煎熬中,才算是吧。
這天,太陽好像起得特別的早。很早很早就放射出了光芒。透過雲際,照射在兩個人的身影上。是要將他們凝重的麵容給溫暖嗎?是要讓他們看到心中的那一絲光明嗎?
秦楓駐足望了太陽一眼。太陽不是很亮,卻也不敢深望。刺激得眼睛不得不閉上。然後朝著高深的塔樓大門走去。還是來到相同的第四層。
兩人的到來,觸動了大門的感應。門嘩啦一聲打開。進得門來,一樣的另一道門上,隻是那一塊牌子換了。隻有兩個字——天道。
門緩緩地打開。映入眼簾的,一個吊橋係在兩根木樁上。中間有一個三四丈見方的平台。上麵站著兩個人。分明就是天字二號三號。平台的另一端,也是吊橋。可以看到對麵的那一扇打開的門。地麵上,騰起白色的霧氣。
這一幕,隻有兩個人站在擂台一般的中堅實木建造的平台上,倒是出乎兩人的意料之外。那邊,敞開的大門也已經能夠看見,隻要走過了這吊橋,便是最終的勝利。
然而,天字號的人雖然沒有完全出動,卻是來了兩個最厲害的人物。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隻是兩人就已經夠難應付的了。一步一步,慢慢地朝中央的平台走去。
凝目對望,天字二號才道:“隻要你們能夠觸碰到我們任何一人的身體任何一處,便是過關。但是你們要是被打下這平台,便是輸。當然,你們認輸也算是主動退出。”
秦楓望了一眼對麵敞開著的大門。從這裏過去,不過就是幾十步的路程。但是覺得這幾十步,好像是永遠也走不到的路。是那麼的遙遠,又是觸手可及!
啊!天道。可以看到,卻是難以達到!天字號的攔路,觸碰到一下,都是難上加難。一最為頂端的守住這天道,讓兩個少年,初出茅廬的少年從他們的手裏取得勝利,可能嗎?門,為你而開。路,為你而設。你又將要走多遠?可望而不可及,這就是天道嗎?
動了,秦楓和羅賓同時入一陣風般的跨出了第一步,便是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朝天字號二人攻出了無數招。
天字二號三號就像是在跟兩個孩子戲耍一般,手一翻一壓,腳一踢一收,讓過或者擋開。秦楓二人的數十招,就這樣在他們不經意間落空了。
“這樣的強者在這裏,還有什麼天理?”羅賓退後一步吼道。是怎樣的一種憤怒,是斥責這條路取名天道,卻是天道太不公平了的呼喚。
天字二號一笑道:“你見過天跟你講過道裏了嗎?天道不公,本就是一種法則。否則,人世間還有冤屈嗎?”
“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楓問道。
“隻有弱者才要天道公平,強者,何時要求天道公平過?如果自己沒有能力,那麼就不要妄想有天道。”天字二號冷冷地說道。
就在這時,廳堂中想起像是來自天上的聲音,是羅老爺子的聲音。“楓兒,天道是在自己的心中的。不要妄想別人也存著天道,隻要你自己擁有就行。遇到強者,要其遵守你的天道,你就隻有比他強。否則,你就隻有臣服於他,他便是天道。”
秦楓凝目沉思,聲音再次響起。“如果你就是你對麵的天字號,那麼,劉琴還敢在你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火辣的耳光嗎?如果你有能力掌控一切,那麼,王鐵橋又豈敢將你打倒在地,能重傷於你?如果你能夠擁有無上能力,你的母親又豈會舍去生命?……這些,都是因為什麼?過去你不能改變,如今有一條道路給你選擇,你又將如何選擇呢?”
“是啊,我將如何選擇呢?是選擇放棄嗎?”秦楓喃喃自語。仿佛看到了劉琴就在身邊,一個巴掌又一個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仿佛看到了王平,王鐵橋就在眼前。仿佛看到了母親最後沉落洪水。自己無能為力。
突然,秦楓像是瘋狂了一般的大吼著,雙手握緊了拳頭,仰天長嘯。嘯聲在天際回蕩著,頭發都好像是一根根的豎起。肌肉像是充氣一般的鼓出來。是憤怒的豹子,是狂野的雄獅,是天龍的長吟?
隻見其像是洶湧的狂潮一般,衝向天字二號。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阻擋的一切,都要化為飛灰湮滅。
天字二號心中一動,大吃一驚。自己在這裏是有所限製的,隻能發揮三層的功力來考驗秦楓和羅賓。此事秦楓已經瘋狂,入魔已深。三層功力能夠阻擋他的這般怒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