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優優沒有選擇叫救護車,送席晏寒去醫院。
因為她知道席晏寒不走正門,而是爬窗進來找她,明顯是不想受傷的事暴露出去。
不管是他席氏總裁的身份,還是另外一個身份,都不能隨意出現在醫院裏,那樣會引起很大的風波。
就算受再重的傷,他隻能低調隱瞞下來養傷。
走出酒店,寒優優以防萬一,多跑幾家藥店,分開買了要用的藥品。
一起買處理傷口的消毒酒精、藥棉、繃帶等這些,太容易引人起疑了。
打傷席晏寒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在附近搜索席晏寒的行蹤,謹慎小心為上,寒優優盡量避開這些令人起疑的事情。
買好了藥物,寒優優回酒店,馬上給席晏寒處理傷口。
席晏寒後背的傷太重了,深可見骨。
寒優優十分小心給席晏寒的傷口上消毒,再敷上藥。
但就算她再小心翼翼,還滲著血水的傷口依然令席晏寒痛苦,寒優優自己看著都覺得痛。
可席晏寒卻臉上不顯露半分痛苦,他神色依舊冷淡,唯有蹙緊的眉頭看出他十分忍耐著疼痛。
“很痛是嗎?”寒優優把沾滿了血的毛巾扔進水盆裏,又拿了一塊幹淨的手帕給席晏寒擦了擦額頭的汗。
“繼續上藥。”席晏寒沒有正麵回答寒優優,臉色有些蒼白,隻讓寒優優接著上藥。
寒優優也不說那些嬌情讓席晏寒歇一歇,等不疼再繼續上藥的話。
她按照席晏寒的意思,繼續給他上藥,隻是動作越發的小心翼翼。
“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上著藥,寒優優也有空隙問席晏寒受傷的事。
“再進行一個任務,被對方發現了。”席晏寒輕描淡寫說道,寒優優卻聽出這裏麵有多凶險。
她不知道席晏寒在做什麼任務,但單單從他透露這一點,她也猜到他的任務很不簡單。
寒優優沉默了,對於這件事,寒優優沒有立場對席晏寒什麼。
他有他要做的任務,而她這個完全不了解情況的人,說再多的話,也不過是一個沒有用處的話。
“你以後要多加小心,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傷。”沉默了一會後,寒優優才幹巴巴了說出了這一句話。
席晏寒輕輕“嗯”了一聲。
上好了藥,寒優優拿著繃帶給席晏寒的傷口包紮好。
包紮好席晏寒的傷口,寒優優收拾藥物,把一些沾血的東西,剪碎了之後,衝進馬桶裏。
一整盆鮮紅的血水,她也往馬桶裏衝掉,消除痕跡。
傷口在背上,正麵躺會壓到傷口,席晏寒隻能繼續趴著躺在床上。
躺了一會,有點潔癖的席晏寒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水,起身帶著傷想要去浴室洗澡。
寒優優見狀,攔住他,“席晏寒,你要去幹嘛?”
“洗澡。”席晏寒蹙了蹙眉頭,站起身牽動了傷口,令他站著有些不穩。
寒優優忙扶住席晏寒,十分無語翻了個白眼,“你都傷成這樣子了,還想要碰水?你是怕自己的傷還不夠深嗎?要是發炎發燒了我可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