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蒼老嚴厲的聲音在青樺閣響起:「莫天愁,你這是做甚?堂堂男子漢在這哭天喊娘。我交予你五個孩童,個個不是天才便是身懷潛能,隻是身世皆不為人道。希望你看到此五人,能振作起來,沒想到你卻如此消沉!廢物一個!哼!明天便給我去搬火石去,好好鍛煉你的心智。」莫天愁一聽便有些急,拉長音:「師傅"。」蒼老的聲音大怒:「別叫我師傅。」莫天愁一聽頓時急了,跪於地上:「師傅,徒兒知錯,請師傅原諒,徒兒必將好好教導這五名孩兒。」那老者,將莫天愁扶起:「起來,這才象我的徒兒,不就一女人,何能廢掉我火象門一人才。」莫天愁師傅一拂袖轉過身去:「明日我差人幫你這打掃打掃,順便找個夥頭,不準拒絕將人轟回,如若再有此舉動,下我火象門,別回來了。」莫天愁一聽便隻能點頭:「是。」莫天愁師傅驟然一聲將陳樺驚嚇:「陳樺,出來吧!」陳樺緩步走出,有些尷尬的看著二人。莫天愁師傅向他走去,摸摸他的頭:「欲火三層,在你這個年齡段算不錯了。好好修煉。」說完,一陣涼風吹過,老者不見身影。莫天愁張望一眼,淡淡說道:「好好休息,明天教與你們功法。」說完便往院內深處走去。
雞鳴之時,莫天愁起床睜開自己的眼睛,摸摸額頭仿佛有些頭疼,院內有著一些吵雜聲,讓他無法繼續安眠。他往窗外看去,臉上的刀疤配合著愜意的笑容仿佛有些和諧。
大清早張靄便醒了,一如既往的練習著他的水印功法,雖然母親叫他不能練,但習慣總是讓他改不了,又或許水印功法是他對母親的思念,讓他堅持下去。在他完成一如既往的辰練時,一陣掃地的聲音將他吸引,他看向屋內的環境封滿塵土昨晚,這還是整理了一遍才睡的,床上連張簡陋的席墊都沒有,實在有些不堪入目。不過好在昨晚辰牟官容以大師兄的身份,分配了房間,令他有私人空間足以修煉水印功法,溪雨澗。他往窗外看去,大堂已然打掃幹淨,擺起了一桌的飯菜。聞到香味,著實有些想念飯菜,在他到了之其餘四人已到,加上一夥頭仿佛溫馨。李大牛與夥頭談論火象門之事。莫天愁緩步出來,他微微咳嗽兩聲。表示他到了,辰牟官容微微的喊道:「師傅早」瞬然,其餘四人皆同時喊道:「師傅早。」頓時夥頭有些不知所措,慢悠悠的也跟著喊了句師傅早,五個童聲燦爛的笑了起來,仿佛溫馨。
莫天愁,輕輕坐下,揮了揮長袖坐於一塊。莫天愁指了指夥頭:「你叫什麼?」夥頭低聲的答道:「張樂。」莫天愁點了點頭:「張樂?哦!以後你就是我清樺院的人了,別畏畏縮縮的,男子漢大丈夫挺起胸膛。」張樂一聽,精神振奮:「是。」莫天愁轉身看向李易煩:「昨晚認真想想,覺得你的原名李大牛,著實有些難聽,為師前思後想,覺得你以後便叫李思勤,寓意勤勉,也能為你以後修煉道路帶點祝福吧!」李大牛點點頭答道:「是!」莫天愁轉而看向辰牟官容:「你在這年齡最大,便為大師兄,我不在時他們四個凡事都得聽你的。」辰牟官容聽了也沒有異議,便點頭答是。清樺院的早晨,仿佛顯得有些和諧。
清樺院院內:
莫天愁與五個孩童麵對而站,他渾厚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你們五人不同出身,不同修煉程度。但是都無妨,所謂修煉修煉,就是以根修起。從今天開始你們都給我去搬火石去,去接觸一些最根本的火印基礎。」五人一聽,便有些不樂意了,皆各有見識,大部分都知道,搬火石是一苦力火,並無什麼修煉可說。便在眾人疑惑之時,莫天愁淡淡的說道:「如有異議者,則搬多一月,沒有的話便隨我來。」眾人一聽也不敢支聲,隨莫天愁去火石場處,到時便發現此地,有些淡淡的火息往外冒。在眾人打量周圍之時,莫天愁轉身與眾人說道:「此處便是火石場,以你們的力氣肯定是不足以將火石搬動,此火石必須得要20歲正常左右的青年方能搬動。而今天我便教於你們火印第一印:借印。」說完便在手上結起一火印:「此火球你們都能結出來否?」眾人一聽便皆起印,當中便數劉熄葉火球最為明亮,而依次便是辰牟官容、陳樺、李思勤。
便在莫天愁觀察眾人火球時,卻發現張靄並沒有火球,但仿佛在努力做著什麼,莫天愁向張靄走去,嚴厲的問道:「張靄你做什麼?」張靄一急便結起一水印,淡淡的水霧升起,與周圍空氣強烈的排斥著。莫天愁一看便有些著急,急忙用火息將張靄裹成一個圓球。莫天愁急忙喊道:「張靄,停。」張靄聽到此話,急忙停下結印。莫天愁這才將火息弧圈撤去,莫天愁高聲問張靄:「你可知道?水火不融?」張靄點點頭,莫天愁接著沉沉的說道:「如若剛剛我不在,你必死無疑。」接著便聞了聞周圍的氣息:「張靄你聞聞此處氣息?這些火印氣息雖然稀薄,若是向你襲來你將必死無疑,你可知否?水火為異息,相克相吸。水印在一濃烈的火印氣息處展開,必然會引得對方的壓迫,直到將這股水印壓迫離開為止,在這以那為核心。」說完便指了指火石場中間:「從那開始方圓一裏,絕無水印力量,如若有,必將引得火印氣息壓迫,分解,分離。你可知道你剛剛的舉動差點引致殺身之禍。」張靄一聽羞澀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