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天可以搞個大新聞了!”

陸佑和路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可能新狗仔太沒有存在感了。

他在車上問路莓:“我的駕駛證在哪輛車上啊,我給忘了。”

路莓想了下回答他:“應該在你經常開的黑色輝騰裡,到時候去找找。”

陸佑笑:“車多的煩惱就是這樣,都不知道駕駛證在哪輛車上。”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說到駕駛證,他又想起了什麼:“哎,我還沒見過咱倆的結婚證,這個放在哪了?”

路莓聞言,雙手抓緊方向盤,兩個人是協議結婚,所以拍照時,她笑得並不像是新婚的妻子。

陸佑他會看出來嗎?

“結婚證就在臥室,我回去找找。”

陸佑始終惦記著結婚證,一回到家就哄著路莓找了出來。

看到兩個紅色小本子,他咧開嘴笑了,這就是他和路莓的結婚證啊。

他翻開本子,看了看又吐槽:“我們是不是太緊張了,怎麼看起來怪怪的,我笑得也太傻了吧!”

路莓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懵,好像沒睡醒。

而陸佑的照片笑得又很燦爛,而且兩人的距離坐得也不算近。

“而且衣服也太不正式了,我記得我爸媽他們當時穿的是白襯衫。”

當時結婚,路莓沒想那麼多,簽了協議後,其實她還在猶豫,實際算下來,她並不怎麼需要用婚姻做捆綁。

但是她暈乎乎的,就這麼被他拉上了車,直奔民政局領證。

拿到紅本本的陸佑笑得很燦爛:“路莓,你看我們的結婚證!”

她也順著他的話看過去,就看到笑得很職業的自己,跟她爸媽的結婚證上笑得不一樣。

她其實有個推測,當年結婚說不定就是被陸佑算計了,陸佑十七歲喜歡她,一直到她陷入危機,毫不猶豫提出結婚的建議。

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條件,如果不是路莓身處絕境,她其實不會答應。

但她現在因為喜歡陸佑,並不覺得這讓人難以接受,反而想著還好陸佑策劃了這個條件,才將兩人綁在了一塊。

說明陸佑以前是真的喜歡她,可是,後來,陸佑要離婚。

是不是說明了,後來他不喜歡她了,或者說喜歡上了別人?

她患得患失,焦躁又敏[gǎn]。

她知道如果她現在問陸佑答案,陸佑肯定會說喜歡的是她。

可是那怎麼能算數,他失憶了,並不記得結婚的四年裡發生了什麼,不記得他為什麼要提出離婚。

如果他恢復記憶了呢?

想起那些讓他想要離婚的記憶,還會喜歡她嗎?

說到底,他其實,隻是因為忘了,才記起他的喜歡。

“我們有沒有拍別的婚紗照呢?”

路莓:“沒有。”

她在想,陸佑為什麼提出離婚?

是因為感情消耗完了,還是他喜歡其他人,所以要離婚?

他的喜歡像陽光般乾淨純粹,不留一點髒汙,所以他要離婚?

她忽然想起年少時聽到陸佑說的話,他喜歡的是溫柔優雅的。

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溫柔優雅。

她在公司說一不二,□□武斷。

私底下嬌氣又敏[gǎn],實在不能和溫柔優雅搭上邊。

所以他當時要去找一個溫柔優雅的女孩了嗎?

路總忍不住覺得自己過於敏[gǎn],又無法控製地這麼想。

“都沒有嗎?”陸佑吃驚,他想起掛在爸媽床頭兩人占了小半個牆麵的婚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