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禹麵色平靜，眼神中卻多出了三分問詢之意。
“是這樣，這幾天我經曆了點事，嗯……，得到這樣一個結論。”禹忞組織了一下語言，“小白當時刻畫的法陣，作用應該是疏通或者壓製的吧？就是避免我承受不住，直接撐爆了，是這樣麼？您說的風險，是這回事不？”
“正是！小白當日刻畫的法陣，是引製法陣，無法陣抑製，以你當時的凡人之軀，定會爆體而亡。”
證實了猜測，禹忞鬆了口氣，“那就好辦了，沒有法陣也沒事，我能一點兒一點兒的煉化，就是時間會長點兒，不影響什麼吧？”
“無妨，我本就是擔心會傷到你，既然你能控製住，那再好不過！看你麵色疲憊，先休息一下，養好精神。”
禹忞心中一暖，“嗨！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我這幾天感觸最深的，就是拿回妖元之後精神頭十足，幾乎沒怎麼休息，也沒啥事。”
禹忞說著將手伸向碗中。
“過猶不及！”
手停在半空，縮了回來，“啥意思？”
“像你這樣與妖元分開多年，能再取回的，少之又少，以往先例又均與你不同，但不管怎樣，你現在妖元羸弱，不宜過度疲累！”
“會有什麼後果？”
“無礙的，適當休息便可，不過若是長期如此，對修行無益。”
“這樣啊，沒事，以後注意就好了。”
禹忞說著手又伸了出去了，伸到一半再次收了回來，“才想起來，還有個事，就是上次你問我五禹魂魄在我身體裏是什麼狀態，當時我不知道，但昨天知道了，跟碗裏這團差不多，也是朦朦朧朧的，但沒有觸感。”
“觸感？”八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怎麼？不對麼？”
“詳細說與我聽！”
禹忞僅猶豫了半秒，便決定和盤托出，根本不在一個境界上，沒什麼好隱瞞的，倒是能收獲到妖王的認知。
聽完禹忞對妖氣的運用，八禹麵現怪異，似笑非笑，還混雜著三分驚異，“天地造化，與妖共修，妖之初，迷蒙混沌，稱妖茫，通常無甚特異之處。”
“隨天地滋養，妖元凝實，稱妖起，印證與天地結緣，此時方是真正意義上的妖，伴隨妖元凝實，隻要資質不是太差，都可行內視，了通源，主動凝練天地之能。”
“又經凝練，妖元結色，稱妖定，於魂魄相接，互補滋養，於立壽大有裨益，此時通達妖元，且初通妖力，已為大妖，可運神作法。”
“妖元與魂魄共享，衍化道圖，稱妖昇，與天地環鎖，方可借天地之力，通陰陽，攬乾坤種種！”
“你已經初通妖力，但絕不可能已為大妖，短短幾天時間，是絕不可能達到妖定的境界的，即便是妖起也是不可能。嗬，五哥，到底是結了一個什麼怪胎出來。”
禹忞撇嘴皺眉，“那……，以前有沒有我這樣的，類似的也算，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