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忞聽的眼睛一酸,眼淚差點沒掉下來,理解萬歲啊,士為知己者死啊!有種想上去親八禹一口的衝動。
八禹繼續說道:“隻是單憑你現在的狀態,不能確定外力的介入是負麵的,畢竟結果對於我來說,是從未有過的積極變數,對了,在你的感知中,你認為是五禹魂魄的那團能量是什麼狀態?”
“狀態?”禹忞疑惑,一個不好的念頭萌生出來,不禁有些慌亂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知道他的狀態?但是煉化之後我就沒感覺了啊。”
八禹盯著禹忞看了一會,忽的笑了,“是了,你雖是妖,但自出生便被取走了妖元,那便與常人沒有太大差異了,不知才是正常的。而且,也隻有如此,方能得到如今的果,是我思慮不周!既然如此,那便順其自然吧!你還有什麼問題?”
禹忞聽八禹的話裏似乎是有要走的意思,竟有些悵然若失,原本十分厭惡被當成小白鼠的,但與八禹接觸過後,反倒是想繼續被八禹研究了!
禹忞趕忙道:“您是要走了?那我要是被其他什麼人抓去研究了,會不會對你不利?”
禹忞這話說的很含蓄,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了。
八禹輕輕搖了下頭,淡淡道:“每一個妖,都是意誌的體現,都有其存在的意義,你於我來說,是無,但於這天地間,我還看不真切,要是誰能把你研究明白了,我倒是要感謝的,而且,你要知道,你既然能被天地意誌默許,作為鼎爐來說,便不是唯一,我已經想到了好幾種可以嚐試的方法。”
八禹頓了頓又說道:“要想複製一個你出來,確實有難度,因為你的生辰命理十分特殊,但培養出其他與我相合的鼎爐,應該不是難事,到時便可以明了因果了。”
禹忞還是有些不甘心,追問道:“生辰命理就是生成八字麼?我有什麼特殊?”
八禹眼神掃過出山和小飛俠,沉吟了一下解釋道:“不然,簡單說,生辰八字是指一個人出生時的幹支曆日期,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本沒有時間這個概念,是人類在發展的過程中擬定出的一種意向,而生辰命理,是能量相互影響的一種體現,有這樣一個故事講的就很好。”
八禹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饒有興致的讀到:“故事要從袁世凱稱帝說起,當年袁世凱宣布稱帝,立即遭到了全國的反對,把袁世凱搞的焦頭爛額,袁世凱無奈之下就想,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袁世凱這人本來就信風水一說,然後呢,袁世凱的長子袁克定就推薦了一個山東的叫賈興連的風水先生,這個賈興連可是個能人,而且這人膽子很大。之後呢,袁世凱知道有這麼個人,便給叫到京城了,袁世凱迷信風水學說,本身也是多少懂一些的,叫來賈興連之後,就想先考考賈興連,看看是不是有真本事。就問賈興連,我想聽你談談風水學。”
賈興連說:“關於風水一學,以前叫做‘堪輿’,堪輿兩字,最早出現於淮南王劉安所寫的《淮南子》一書。這並不是說風水開始於此時,這個時候他除了提到‘堪天道也,輿地道也’之外,沒再提出什麼。而對天道也、地道也之說,還是別人的注解。接下來就是秦末漢初的黃石公傳給了赤鬆子。黃石公是張良的老師。這位黃老先生傳給赤鬆子的是《青囊經》。又是誰傳給黃石公的呢?有說孔聖人的,有說周公的,還有說是黃帝的,這都是萬流歸宗吧,黃石公的《青囊經》又是根據什麼寫的?沒人知曉。不過其中的幹支及八卦符號,可以追溯到伏羲氏。赤鬆子得了《青囊經》又傳給了誰?也無記載。輾轉間到了晉朝,郭璞得到了此書。結果郭璞的一個學生把此書偷走了,還沒讀又被火燒了。這《青囊經》就羽化了。後人隻從《郭璞傳》中得知有這部《青囊經》的書,至於內容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袁世凱聽到此說:“清朝的蔣大鴻不是補撰了《青囊經》嗎?”
賈興連說:“不止清朝,唐朝的楊筠鬆也寫了《青囊奧語》,似乎楊筠鬆也看到過《青囊經》一書。這是風水學淵源的一筆爛賬。不過,自楊筠鬆之後,堪輿學的著作如雪片般出現。從《青囊經》、《葬經》、《撼龍經》、《疑龍經》、《青囊奧語》以及《天玉經》、《都天寶照經》等等充斥書坊的風水書,不可不謂桃李滿天下,可最後的結論還是不知祖宗是誰。若用最通俗的交代法,還是將堪輿學的始祖推給黃帝。我們的信史隻能遠溯到殷商時代,至於商朝以前的部分全由傳說得知。其中經過一個大洪水時代。從黃帝時代到殷商中間到底經過多少年代,並無可信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