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強國曙光(2 / 2)

車夫謝利戴著一頂雙耳的狗皮帽子,彎著腰,弓著身子,在他的身邊,停著一輛木輪馬車,馬車上坐著車把式,也就是謝利的弟弟謝笛。

衛華上前打招呼,謝利兩眼眯成一條線,自誇起來:想我老謝也是一個走遍大江南北的人,要上哪找我就沒錯。

下麵的對話框給出了車夫所能送到的各地:其中一個是前往北平效外的潘家窯。

衛華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逛窯子,就是去潘家窯啊。

曆史上的潘家窯是土匪惡霸橫行的地方。被國民政府,以及日本特務所用,成為綁架和關押北京學生的黑窯。

九一八事變後,上海、北京、南京、天津、杭州、太原、長沙、西安、開封、廣卅、福州、武漢、南昌等地的大中學生,即紛紛走上街頭,舉行集會遊行,發表通電,進行抗日宣傳,建立抗日團體;要求國民黨政府停止內戰,一致對外,武裝民眾,出兵抗日。但國民黨將希望寄托在國聯的調停上,希望日本能夠迫於國聯的壓力,自行轍走。

靠國聯?

學生們當然不滿意,自發的組織起來。

9月20日,北京大學學生會向南京國民黨政府發出代電說:“日本帝國主義,屢向我國挑釁,願欲藉故出兵,強占滿蒙,今果悍然不顧,大肆武力侵……,事機迫切,國亡無日,是而可忍,孰不可忍,為今之計,唯有速息內戰一致抗日,並望我國民眾實行武裝,誓做政府後盾。”

9月21日,在北平各校學習的東北籍學生3500 餘人:舉行“東北學生抗日會”成立大會,組織了敢死隊,決心與敵人拚爭。

9月25日,北京師大學生和教職員召開大會,通過決議,致電譴責南京國民黨政府的不抵抗政策:“國家養兵,原為抵禦外侮,我國兵額之多,冠於全球,而一遏外敵,輒取不抵抗政策,洵屬奇恥。此次日本入寇東省,如入無人之境,遼吉既已淪陷,平津又受威脅,似此情勢,尚能持不抵抗主義乎。”

9月27日,北平學生抗日救國聯合會發表《為東三省事件告全國民眾書》,怒斥國民黨政府的“無抵抗主義”、“向國聯報告請求公判”等政策,是“軟弱無效,坐以待斃的政策與行動”;呼籲“全國的工農兵學商聯合起來”、“武裝起來”、“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打倒勾結日本帝國主義的走狗”。

學生們的抗議,越演越烈,矛頭直指國民政府。形式逐漸失控,上海學生甚至組織了人民法庭,公審凶手,並票傳上海市黨部常務委員陶百川和公安局長陳希曾,嚇得陶、陳全家逃匿。法庭又起草了通緝令,懸賞捉拿,並迫使國民黨上海市長張群簽字蓋章,送到各報刊登,轟動了全中國。

12月11日,太原學生因山西省政府拒絕請願抗日,他們搗毀了省政府。

國民政府為了彈壓學潮,開始露出猙獰的一麵。

12月5日,北京大學示威團300 餘人在南京街頭示威,高呼“反對政府出賣東三省”、“被壓迫民眾團結起來”等口號,國民黨政府指示軍警實施鎮壓,打傷學生33 人,逮捕185 人,製造了“一二五”事件。

12月17日,彙集在南京的北平、天津、上海、武漢、廣州、濟南、蘇州、安慶等地的學生及南京市的學生3 萬多人,奉行聯合大示威。當示威隊伍走到國民黨中央日報社附近珍珠橋時,遭到大批警察和憲兵的襲擊,當場有30 多名學生被打死,100多名學生被打傷,製造了駭人聽聞的“珍珠橋慘案”。(注:以上史實摘自《中國抗日戰爭史》)

衛華大腦中晃過這些曆史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狂喜起來。

他想起了一件事,記得在做918任務的時候,大腦中也有這些史實。任務完成,回到二十一世紀,強悍的身體消失了,恢複了原本的這具細胳膊細腿的身體。但作戰經驗,戰術技巧,以及“神”慣輸到他大腦中的知識卻全部留了下來。有這些經驗和知識在,再找一個機會煆練一下,豈不是就是一位“無敵戰士”?

現在是和平時期,雖說沒有什麼仗打,但世界也不太平,國家尚未統一,更有許多領土被外國所占據。雖說解決問題的辦法有許多種,但最有效,也是最後的手段,仍是戰爭。毛爺爺說得好,掃帚不到,灰塵是不會自己跑掉的。

“到那時,就是我的用武之地……”

什麼地方最能煆練人?

唯有軍隊。

衛華有著大本學曆,年齡也沒有超過征兵限製,想要參軍並不難。

熱血賁張!衛華激動得手都抖了起來。一條在這個時空,個人也能改變國家命運的康莊大道向著他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