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連城帶著慕容瑾和傅安歌去了他的私人會所。
因為怕姬連城,慕白難得沒有鬧著要跟著他們。
傅安歌因為時絡絡壓根不想和姬連城有別的接觸,但又想從姬連城那裏打探一下,那天他為什麼會在酒店裏進了時絡絡的房間。
幾個人進了姬連城的專屬包間,很快就有服務員端上來了酒水。
姬連城給慕容瑾倒了一杯說:“來來來,咱們這麼久沒見麵了,先走一個。”
他一仰頭先幹為敬,見慕容瑾沒有要喝的樣子,他拍了拍慕容瑾的肩膀說:“慕少,喝呀。”
“如果你記性不好,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慕容瑾的唇角噙著一抹危險的笑容,他往上挽了挽袖子,露出了有力的小臂。
姬連城就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挪到了沙發的另一邊,確定這個距離比較安全之後,他才心有餘悸的開口說:“瞧我這記性,既然你不喝酒,那就以茶代酒吧。”
慕容瑾不是喝酒嗎?
傅安歌扭頭看向了慕容瑾,黑色的眸子裏充滿了疑惑,慕容瑾和她在一起喝過不下兩次酒。
“安歌。”慕容瑾把酒杯放在了傅安歌的麵前:“你替我喝了吧。”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掛著一絲淺笑,看著傅安歌的目光極為柔和。
“原來傅小姐是巾幗英雄啊,那我要和傅小姐喝一杯。”
她一杯就醉,要是醉過去了還怎麼問姬連城那天發生了什麼啊。
“姬先生。”傅安歌黑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
姬連城連連擺手:“叫什麼姬先生,叫姬兄就行,我喜歡。”
“好吧,姬兄,我是個女人酒量不行,不如你喝一杯我喝一口怎麼樣?”
姬連城倒也痛快,很是爽快的答應:“行,今天晚上我就舍命陪女子。”
傅安歌端起酒放在唇邊小抿了一口,白色的液體入口一點味道也沒有,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卻見慕容瑾衝她眨了眨眼睛。
慕容瑾啥時候把酒換成白開水了?
怪不得這人要讓她喝呢。
姬連城一連喝了十多杯,整個人開始暈乎了起來,在包間裏又唱又跳。
傅安歌捂著耳朵,湊到慕容瑾身邊,有些受不了的問:“我怎麼覺得姬連城的性格太多變了,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
他們在一個宿舍裏的時候,姬連城就是這種性格,後來他母親死了之後,他的性格就變了,在人前冷酷無情,隻有在熟悉的人麵前才會露出本質。
“他這樣子是醉了吧?”
傅安歌剛問完,就見那個唱著歌的人忽然安靜了下來,一雙鷹眸犀利的向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傅安歌被他看的頓時緊張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現在是真醉了,你想問時絡絡的事情就去問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絡絡的事情?”難道這人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不成。
慕容瑾隻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傅安歌撇了撇嘴,站起身走到了姬連城的身邊:“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