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偌大的別墅裏安靜極了,傅安歌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眼瞅著慕容瑾的臉越來越近,她忙用雙手抵在了慕容瑾的胸口:“那不如把蔣媛叫回來吧。”
傅安歌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慌亂,那瑰麗的胭脂紅讓慕容瑾的眸色再次暗了暗。
“她已經走遠了。”
慕容瑾冰涼的唇落在了傅安歌的額頭上。
那溫柔的觸感讓傅安歌一愣,就是在這一瞬間,慕容瑾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臉,冰冷的唇一路向下,蜻蜓點水般落在了傅安歌的唇角。
好聞的薄荷香竄入鼻間,明明沒含酒精,傅安歌卻覺得自己醉了。
那被人小心翼翼嗬護的感覺,讓她的心髒砰砰亂跳了起來。
慕容瑾的唇很快離開了她的唇角。
傅安歌仰著頭,紅唇微張,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嬌豔欲滴,奪人心魄。
一抹紅光從慕容瑾黑眸中閃過,就在傅安歌以為慕容瑾要鬆開她的時候,冰涼的唇再次落下,帶著霸道攻城略地。
抵在慕容瑾胸口的雙手緩緩落下,下一秒,她被禁錮在了結實的胸膛和冰涼的牆壁之間,他力氣很大,像是要把她狠狠的鉗進自己身體裏一般。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傅安歌推開了慕容瑾,大口的喘著氣。
剛才,她以為自己差點就要缺氧而死了。
“真笨。”慕容瑾低沉的聲音在傅安歌的耳邊響起,他唇角掛著一絲寵溺的笑容:“連換氣都不會的笨姑娘。”
傅安歌麵色一紅,不甘示弱的反駁:“我多練習練習就會了。”
“既然如此。”慕容瑾頓了一下,黝黑的眼睛對上了傅安歌驚慌的美眸:“我們現在繼續練習。”
“不用了。”傅安歌迅速的閃到一邊,腳上的拖鞋被甩了出去,她連撿都來不及就光著一隻腳快步走向門口:“我回家了。”
看著她狼狽離開的背影,慕容瑾彎下腰,把地上被主人遺棄的拖鞋撿了起來,放在了門後的鞋櫃裏。
他心情頗為愉悅的勾著唇角上了樓。
傅安歌一路逃竄,到了人工湖邊,微涼的夜風吹來,她才覺得臉上的溫度降了不少。
看著自己腳上僅剩的一隻的拖鞋,她索性把另一隻拖鞋脫了下來,隨手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扔,拍了拍自己的臉,傅安歌光著腳丫子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家裏隻有傅安樂一個人在客廳裏抱著手機打遊戲,見傅安歌這麼裝扮,他神色古怪的糾結著開口說:“姐,你這是去玩製服誘惑了?”
傅安歌斜睨了他一眼,目光中帶著殺氣,嚇的傅安樂一縮脖子。
“媽呢?”
“去爺爺那邊了,估計快回來了。”傅安樂老實的回答,他屁顛的跑到傅安歌身邊一臉諂媚的說:“姐,你能不能和慕容瑾商量一下,讓他當我幾天老師。”
他這幾天來回想慕容瑾那天的操作,越想越覺得厲害,他本身是個好學的,也一向佩服比自己厲害的人,雖然不喜歡慕容瑾,但不妨礙他崇拜慕容瑾的技術。
“怎麼?”傅安歌擰眉看他:“難不成你是想借請教之口,打算近水樓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