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別墅外麵是個花園,園子很大,裏麵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被肖雪茹搭理的很好,一眼望去,姹紫嫣紅極為賞心悅目。

頭頂的太陽很大,傅安歌忍不住抬起手臂遮在了眼前,她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渾身散發著寒氣的男人,那人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那雙黑色的鳳眸中寒霜密布。

當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對,傅安歌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她撇了撇嘴收回視線,抬腳走向不遠處的小涼亭。

她沒說話,而是篤定慕容瑾會跟上來。

到了涼亭,沒有了太陽的照射,傅安歌放下已經發酸的手臂,轉過身來正麵對著那個渾身散發著冷氣的男人。

“你和我媽說那些到底什麼意思?”

“你叫我出來就是說這些?”慕容瑾單手插兜站在那裏,隻是隨意的一站,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傅安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想到自己不應該在慕容瑾麵前表現的太過於沒底氣,她下意識的挺直了後背,目光正對上了慕容瑾。

“難不成還要讓你在我媽那裏胡說八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我就當沒發生過,我也不會讓你負責。”

傅安歌雖然心疼自己那逝去的青春,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總不能要死要活的,反正她對男人也沒什麼盼頭了,和慕容瑾滾床單,雖然不知道能力如何,但看顏值她也不算吃虧。

聽著她的話,慕容瑾的臉色難看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明明是大熱的天氣,傅安歌卻覺得有一股冷氣鑽進了自己身體裏直達骨髓。

她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也不在乎自己的貞操,隨便和哪個男人做了都不會放在心上?”

慕容瑾垂在身側的手,手指微微勾了起來,他眯起了那雙銳利的雙眸,緩緩的勾起了唇角,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就好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撒旦一般,危險的讓人心驚。

傅安歌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被他那強大的氣場壓的心髒砰砰亂跳。

她緊張的手心裏全是汗水,可是在聽到慕容瑾毫不留情的羞辱自己時,她握緊了雙拳,挺起了胸脯,那雙帶著水光的眸死死的盯著慕容瑾。

“在不在乎和你並沒有什麼關係吧,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即便是換了別的男人我也會讓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固執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她是傅安歌,高興時隻會開心的笑,受到欺負的時候隻會反擊,難過的時候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開心,在她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哭泣二字。

即使心髒疼的像是被人用手撕開了一樣,即使眼淚已經到了眼眶,她仍揚著下巴,高傲的如同一隻漂亮的孔雀。

慕容瑾麵色鐵青的往前走了一步,黑色的雙眸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仿佛瞬間就能把人吸入那沒有盡頭的地獄裏去。

“對你來說,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樣,嗯?”他危險的逼近了傅安歌,雙目中閃爍著令人無法讀懂的暗光,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拉長了尾音,如同情人間的低喃,卻又充滿了致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