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重生在草原
(一)
赤勒川,陰山下。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
風吹草低現牛羊。
每個遙遠的夢裏,草原都是一種深邃的遼闊。
每當我閉上眼睛,耳邊就回響著這首蒼涼而古老的北朝民歌,伴隨著馬頭琴橫亙天際的婉轉或嗚咽。
青青的草藍藍的天,地上的羊群和天上的雲彩一樣潔白,如同天空是鏡子一樣,倒映著這綠色的海。
草原並不是想像中的平坦,那裏到處都有一座座起伏的山包。
這山包也被草裹的嚴實,裹的圓潤,像一位溫柔而豐滿的少婦,靜靜地躺在那裏小憩。
象一株株小草那樣,是那麼柔弱,那麼的楚楚動人。
草原記述的更多還是剽悍。
成吉思汗指揮著他的千軍萬馬,揮舞著戰刀,馳騁著鐵騎,攻城掠地。
就是在這片廣袤而古老的荒原上,那風聲裏,總是聽得見那戰馬的嘶鳴和傷兵的歎息!
鼻息裏滿是青草的幽香,還有硝煙戰火燒灼的氣味。
一個山包上,矗立著一座由石塊堆築起來的塚形。
上麵插著幹枯的樹枝,中間堅立著帶有日月火焰圖案和蘇勒德(帶有三個叉子的矛)的立柱,立柱與四周按方位矗立的四個蘇勒德之間懸掛著五色的風馬和哈達。
敖包是蒙古人的圖騰和靈魂的歸宿,如同漢人的廟宇一樣。
遠離家鄉的牧人,總要在敖包前下馬,填上幾塊石頭或一捧土,虔誠地為自己也為自己美麗的家鄉祈福。
(二)
重生前的寧丹中校也是尊貴的公主級的人物,天資聰慧,秀美可人而且文武雙全。
將門之後讓她自幼性格堅韌卻不失天性的嬌弱,偶爾的頑皮和一顰一笑都讓人心動不已。
軍校生涯是寧丹青春美麗的記憶。
青梅竹馬的郭向北一直照顧她,但是她的感覺永遠是自己的哥哥,而沒有任何的別樣心動。
如果這樣說你很難過,那也隻能說聲對不起,對不起,向北哥哥。
英俊挺拔的何劍冰和高大威猛的熊江河據說因為喜歡自己而差點決鬥,而自己還是在畢業的時候才知道。
嗬嗬,真有意思,就是幾次拉練中的偶遇,他們卻說都已經不可自拔地愛上了自己。
但是寧丹很矜持地與他們都保持著距離,也從來沒有回應過他們的熱情。
他們的熱切不是不能給自己一種被關愛的溫暖的感覺,但是那中心動的感覺,還是沒有因為他們的熱切而出現過。
也許出現過,但是寧丹卻始終不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是不是叫做愛情,那個性格多樣時而熱情時而脆弱時而體貼時而忽略,有那種突如其來的喜悅,卻總是擦肩而過的那個人,彭小文,他現在在哪裏,怎麼樣了。
軍事技能競賽中,寧丹是屬於出類拔萃的那種。
10公裏武裝越野、5公裏山地越野、武裝泅渡、叢林排雷定向爆破、野外生存惡劣環境潛伏、各種槍械的使用、射擊、徒手格鬥白刃格鬥、戰術指揮戰史研究。
四年的軍校生涯裏無論實戰還是理論,寧丹全部是第一而且保持了幾乎全部的記錄。
她的同學們感歎和寧丹同學,如同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NBA的球星遇到的喬丹一樣,和偉大的人生活在同一個時代,是巨大的榮耀也是巨大的悲哀。
校長驚呼寧丹是幾十年才出一個的天才,三大王牌軍的軍長都看中了寧丹要把她招至麾下,三個老將軍為此爭吵了一年,但最終都未能如願。
寧丹被選入了一隻軍委直屬的絕密部隊,接受了更加嚴格和科學的訓練。
據說這隻部隊甚至比那隻傳奇的戰俠歌的第五部隊更為神秘,也有人說寧丹就是那個寧馨兒。
本人在此聲明絕對不是,但是更多詳細情況連我也不是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