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淫、笑著向我靠近,他一張嘴就露出了滿口的黃牙,讓我瞬間十分反胃,我看著他一步步走來,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我手抖個不停,但是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我一定不能因為害怕錯過“最佳時機”。
隨著“啪”的一聲,老六皮帶解開的聲音,讓我渾身每一個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老六此時也注意到了我手裏緊握著的筆,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我此時的眼神已然充滿了惡意,老六猶豫了一下,試圖伸手,我知道他也在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我。
但是他敢伸手過來,我就拿起筆,狠狠地向他刺去,要不是他反應快,手早就被我戳成血窟窿了,所以他不敢再輕易靠近我,隻是在一邊惡狠狠的盯著我看,嘴裏罵罵咧咧的,還說今晚一定要弄死我。
就在我們兩個僵持著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人一邊敲著,一邊還在外麵不停的說,六哥,張老板來了。
原本一臉淫、蕩的六哥,一下就慫了,變成了一臉的晦氣,緊接著,還沒來得及我說話,他就一把過去開了門,敲門的是個小個子男人,長得特別猥瑣,一進門看到我衣衫不整的躺在老六的辦公桌上,立刻就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放肆的,要是老六不在的話,我真害怕他關了門對我怎麼樣。
“六哥,張總來了,說是要幾個新鮮貨。”猥瑣男一邊說,一邊眼睛咕嚕著轉了幾下。
“媽的,這個老禽、獸,上次把我新來的兩個姑娘都特麼的快給整成殘廢了,現在還想要新人,真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啊!”誰知道老六一聽卻十分的火大。
聽這意思,這個什麼張總還是個來者不善啊,把新來的女人都給弄殘了,這手段是有多殘忍,口味是有多重啊!
我想著不禁打了個冷顫,這要是讓我碰上這樣的客人,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不知道那個猥瑣男又和老六偷偷地說了什麼,老六忽然一回頭,完全沒了之前對我的恨意,反而眼裏還多了一絲滿意的神情,接著,他就直接吩咐這個叫“磊子”的猥瑣男把我帶走,直接送到張總的包間去。
我聽了以後腦袋一下就木了,這個該死的老六,一看擺不平我,果然就要把我往火坑裏推,既然他覺得我好欺負,那我一定就要挫挫他的威風,我不能一開始就當個軟柿子,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欺負我的!
我被磊子拽到張總包間的時候,我還在算計著要怎麼樣做到,既惹毛了這個張總,又還要把帽子全部都扣在老六的頭上,我絞盡了腦汁,還是沒有想到,所以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的遇到超級大變、態,那我也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得逞了。
磊子把我一把推進了包間,我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磊子已經從外麵把門給鎖上了,看這架勢,如果今天我要是不能把裏麵這位爺伺候滿意了,我是別想著出去了。
這裏的包間比上麵雲天薈的簡直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雖然說地方也不小,但是可能由於是地下室的關係,沒有窗戶和陽光,房間總是若有若無的有一絲腐敗的臭味,而且房間燈光昏暗,最重要的是還是用那種特別俗的洗腳房用的枚紅色霓虹燈,再加上牆上的色、情裸、女畫,旁邊桌上茶幾上到處都是皮鞭,手銬等讓人害怕的東西,這個房間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這種燈光以後,我這才看清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著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張黑金!
我下意識的想就想跑,可是當我跑到門邊,無論怎麼拉都打不開門的時候,我再次回過頭時,就看到張黑金倚坐在沙發上,他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懷好意的笑著。
“顏顏,沒想到啊,竟然在這裏碰到你。”張黑金開口,語氣就充滿了不屑和得意。
我知道,我這次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但是如果我還剩一條命的話,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傷害過我的人,特別是薛錦澤,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發配到這裏來!
這樣想著,我就絕望的閉了閉眼,很快,我就再一次的睜開了眼睛,並且同時換上了一副比以前更加諂媚的笑臉。
可能張黑金有些意外我的反應,但是他卻還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來,果然就像是那句話說的,男人永遠都會覺得,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