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於陝西省鹹陽市鴻牆縣,有著這樣一個1000戶的大村莊“樊家村”。正月二十九日淩晨四點半,天氣微微涼,夾雜著朦朧的細雨,和北方冬天刺骨的寒風,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呐喊突然打破了這個村莊的寧靜,一戶人家的炕頭,突然傳來了一聲婦人的呐喊聲:“好痛,兆堅你在忙什麼?快、快……快過來,聲音中透露著婦人因為疼痛、變得越發虛弱的身體狀況。
這時,還在後院子一個幹活中年人趕緊放下手中的鐵鍬,急促的步伐直奔前院,24米長的院子用了2個呼吸就跑到前院,中年人趕忙推開嘎吱作響的槐木門框,看到大著肚子躺在炕上的婦人,趕緊問道:“小琴,你怎麼了,身體哪裏不舒服”。婦人柔弱的回答“我好像快要生了,得趕緊去醫院”,瞅著臉上還沾著泥巴的兆堅,不知是幹活累的汗水還是被婦人那一嗓子疼痛驚嚇出了一身汗水,望著炕頭上大著肚子蜷縮疼痛的妻子,兆堅趕緊交代了一下妻子,:“你躺在炕上不要亂動,我馬上回來”。兆堅急急忙忙跑出了家門,就往義兄家裏趕去。
1995年,一個偏僻的農村,家裏有車的不是高官便是財主。更何況是這個偏僻的小地方,樊家村雖然在當時來說已經是不小的村莊,可是整個村子加起來也就隻有一輛村上富人樊鐵華的價值7萬元人民幣的奧拓sc7080,外加三台農用手扶拖拉機,兆堅就是一個木工,平時就靠自己的手藝幫著附近村莊的鄉裏鄉親們做點零活來維持家裏的開支。所以妻子腹中胎兒快出生了,第一時間並不是想到村上富人樊鐵華,而是自己義兄的農用手扶拖拉機。
村子裏的醫療條件在當時來說實在有限,隻有一個中醫世家流傳下的老李,平時幫著村裏生病的老人和孩子醫治,平時治療感冒發燒咳嗽還行,可是生孩子老李頭就全無了辦法,隻能去遠在26裏的鴻牆縣裏接生。平時村子裏如果有快要生孩子的婦人,條件好的都會在縣裏待到孩子出生後再回家,兆堅家裏條件不好,隻能等到孩子快出生的時候才敢帶著媳婦上縣裏接生孩子。
大約過了7分鍾左右,兆堅終於到了義兄門前,拚接的鐵門透露著80年代初的氣息。
到了義兄的家裏,發現門沒有上鎖,推開門,看到義兄妻子蹲在前院的角落,用鏟子鏟除零零星星的雜草。
兆堅:“嫂子,江申哥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