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人,他們心中永遠保持著一股執著,對理想,對生活,對家庭,對愛情,對工作,對他們認為所有對的一切。他們有時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有時卻又應付的得心應手。人前他們開心的像無憂無慮的孩子,轉身卻憂慮得想要從樓上不管不顧跳下去。他們可以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卻也會敏感得在一個眼神中失落的像黑暗中獨自舔傷口的孤狼。

老哥和我們一樣,都隻是一名普通人,七情六欲,生老病死。我和暴躁老哥相識十餘年,可以說是一起吃喝拉撒的長大的,隻是直到如今,我依然不知該如何評價他。你可以說他坦誠率真,也可以說他陰險狡詐,你可以說他剛正不阿,也可以說他圓滑世故,你可以說他靈活方便,也可以說他古板教條,你可以說他堅守原則,卻也可以說他詭計多端,甚至可以說他不擇手段。

老哥工作很努力,兢兢業業的加班從無怨言,別人在明爭暗鬥的時候,他冷眼旁觀,人家笑他隻知低頭幹活不知抬頭看路,他笑而不語。人家隻求上位,他隻求無愧於心,我知道是他心中那個曾經被我稱作可笑的理想。

我們同一年開始工作,在一個穩定的工作崗位上,我們逐漸因為理念的不一樣,做起了似乎相同而又不同的事情,但他是我心中不變的大哥,永遠的暴躁老哥。

我要寫下他的故事,就像寫一個新時代的俠客,看官自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