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喊道:“大量湧上電梯,向地麵跑去,隻有少數幾人往地下跑去。”
雪狼停住腳步考慮了一會說道:“跟著他們,我們也下地下。”
毒刺驚道:“你瘋了。”
“所有的人聽我命令,不準往上跑,已經來不及了,全部下地下,快。”
朱教授說:“放下我,我可以跑動的。”
雪狼突然像想到了什麼,放下朱教授,邊跑邊脫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朱教授,這衣服你快穿上,這是命令。”說罷,也不管朱教授同意不同意,套在了朱教授的身上,毒刺看到這一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是特製防彈衣服,如果有意外,李元剛把生的機會留給了朱教授,時間一秒秒地飛逝,地麵上蕭衛國已經撤離,地麵上的建築物在震天的爆炸聲中消失不見了。烈火島邊緣狂歡的人群驚呆了,開始向海邊跑去。
地下基地,那個討厭的女聲說到‘六十’意味著時間已經剩下六十妙,看著這股匪徒依然向地下跑去,所有的人跟了下去,通道洗黑,但可以感覺到流水的聲音,幾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在夜視儀下,幾艘快艇擺在麵前,看著匪徒們準備開啟,敢死隊員也都跳上了快艇,保護著朱教授在地下水道裏開了起來,李元剛站立著駕駛著快艇如同一個探路勇士向外衝去,巨大的爆炸聲和火勢向通道衝了過來,匪徒們也發現了有人搶了他們的船,在這千鈞一發,生死存亡的關頭,誰想到的都是逃命。
經過數十分鍾的駕駛,快艇的視野逐漸開闊,一陣彈跳後從一個岩洞裏鑽了出去,落在了海麵之上,不用說,大家脫離危險了,傑克匪徒的快艇也飛了出來,看著這些毀滅了他王國的不速之客,傑克舉起了槍,不客氣地掃射過來,敢死隊員也還擊,雙方開始了海戰,快艇交叉遊走,子彈亂發。很快,傑克匪徒全部被消滅,一個個落下了水,快艇也起了火。李元剛,丁遠軍駕駛著兩艘快艇向遠方跳躍,如同歡快的魚兒,慶祝著勝利,每個人臉上掛滿了笑容,有勝利後的喜悅,也有大難不死的慶幸,那遠方的烈火島正如烈火般燃燒,如同火山爆發,傑克和他的犯罪王國被深埋了,一切結束了。
快艇依然向前,這個時候同誌們才想到能活下來全是李元剛的一個正確決定,如果按照正常思維向上跑,恐怕現在大家都葬身火海了,於是所有的人將目光從燃燒的烈火島看向了李元剛,隻見其依然雙手緊握著快艇的駕駛盤,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根本沒有去觀察他的勝利果實,被毀滅的烈火島。
毒刺突然驚叫並哭了出來,‘雪狼’李元剛的背部被子彈洞穿了,後背滿是鮮血,向快艇蔓延,如同一麵鮮豔的五星紅旗。
‘機器人’丁遠軍問道:“怎麼了?”
“雪狼受傷了。”
“快,將快艇停下來。”毒刺上前戰戰兢兢地將快艇熄滅,李元剛依然堅定地看著遠方,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雙手死死地抓著方向盤,不離開半分。
毒刺開始大哭,喊著:“你不能死,你站起來啊,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刁難你,是為了叫你重視我,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你了,你起來啊。”
丁遠軍有點發瘋,開始聯係蕭衛國,開始報告方位,還有聯係天狼艦隊。‘燕子’謝衛東和‘小老虎’馬紅雲用戰場急救,給李元剛包紮,可傷勢太重了,最少有六顆子彈的貫通傷,‘雪狼’李元剛憑借的超越常人的毅力堅持著,一直將大家帶離了死亡的危險之地。
朱懷德教授淚眼朦朧,流著淚說:“如果穿著防彈衣,就會沒事的,他把生的機會留給了我。”
郭玉,刀疤跪在甲板上,喃喃地說:“大哥,你不能死,你是我們的恩人,士為知己者死,如果你站不起來,我們兩個去陪你。”
毒刺哭喊著,令所有的人側目,原來她對李元剛愛是如此之深,她的愛不是為了占有李元剛,不是那種自私的愛,而是希望能永遠看到李元剛,偷偷著去愛他,祝福他和陳小娜能白頭偕老,如果不是這樣的環境下,她是不會這麼說的,但現在她什麼也不顧及了,心裏隻有她的愛人。
半個小時後,天狼艦隊派出的數架直升機來到了快艇上方,將朱教授和李元剛接走了。一個小時後,一艘驅逐艦將所有的敢死隊員帶離了這片海域,敢死隊員直接回國,返回各自的部隊,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夢,那就是‘雪狼’李元剛沒有死。蕭衛國對著陳小娜告訴她李元剛參加一個任務,要去很久很久,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
‘毒刺’徐麗麗除了工作,隻有工作,將自己的一切關進了研究室,丁遠軍和魔鬼突擊大隊,殺人蜂團,以及獵人基地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反恐任務,維護了國家的穩定,對分裂勢力,恐怖主義和犯罪行為鐵拳出擊,維護了人民的利益,用熱血青春書寫著對黨的忠誠,而‘雪狼’李元剛的生死已經成為一個謎,一個誰也不願提起的謎,都希望他活著,無疑,雪狼的離去是大家心中的痛。而那受傷雪狼的眼神,無敵的雪狼,永不言敗的雪狼激勵著越來越多的特戰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