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外麵下雨了,我去把衣服收進來。”黃晨逸坐在泥房前,陳舒怡和阿婆在屋裏聊天,阿婆把他倆當成自己的孫子孫女一般。
“小心點。”阿婆喊了一聲對陳舒怡說“這孩子真好。”
“他就這樣喜歡做事。”陳舒怡疊好了黃晨逸換下來的衣服。
“你們這個時候過來難道不要讀書?”阿婆突然問,因為她突然想起黃晨逸和陳舒怡已經呆在這快一個星期了。
“我是要讀書,他嘛就不讀書了,他不喜歡讀書。”陳舒怡笑著說。
“他才十七歲,他不讀書他幹嘛去。”阿婆驚訝地問。
“他呀餓不死,我悄悄告訴你,他現在是個小偵探,在幫警察局做事呢。”陳舒怡趴在阿婆的耳邊說。
“哦,是嘛,原來是半個警察啊。”阿婆和陳舒怡笑了起來,隻有剛收衣服被淋濕的黃晨逸進來什麼都不知道。
“阿婆,這個衣服放在哪。”黃晨逸把衣服交給了陳舒怡“你們在笑什麼呢。”
“說你好呢,哈哈。”陳舒怡笑得更厲害了,阿婆也笑得十分和藹可親。
“為什麼我這麼不相信呢。”黃晨逸摸了摸下巴。
“蔡老太婆,我來收地租費了。”一個中年男子打著傘衝進了房間裏下了正在點煤油燈的黃晨逸一跳,阿婆和陳舒怡也停止了笑。
“這位是?”黃晨逸放下煤油燈問阿婆。
“你們是誰,蔡老太婆你該交地租費了。”中年男子拿起陳舒怡剛在疊的衣服擦身上濕掉的地方。
“我知道了。”阿婆遞上了六百塊錢,這是阿婆一個賣土豆三分之二的錢。
“收成不錯嘛,下個月就六百五十吧。”中年男子點著那一張張十元二十元的鈔票。
“你點完就走吧,我孫女孫子在。”阿婆推著中年男子。
“喲孫女挺漂亮的嘛。”中年男子推開了阿婆把眼睛落在了陳舒怡身上。
“你別太過分了!”黃晨逸扶住差點摔倒了阿婆怒不可遏地看著這個無理地中年男子。
“喲,脾氣還不小,老子還要去收下一家的地租費就不陪你玩了。”說著中年男子把鈔票塞進了兜兜裏就撐傘離開了。
黃晨逸把阿婆扶到椅子上坐下“阿婆,剛才那男人是誰,他怎麼這樣蠻狠無理?”
“別亂說,他是我們村的村長,他原本是想要把這塊地給開發商搞開發,可是我們這些老人習慣了住深山總不可能讓我們去住城市吧,而且我老伴的墳就在那座山頭呢。”阿婆伸出粗糙的手指指著對麵的那座大山,原來她老伴長眠於那。
“我老伴說在那座山頭他能看見兒子們。”阿婆抹了抹眼淚,陳舒怡掏出紙巾幫她擦幹“他為了讓我們搬出這裏就每月來收什麼地租費,這村裏的都是老人不敢反。”阿婆止住了眼淚。
“這也太過分了,村裏就他一個中年男人,他不但不肩負起管理好整個村的任務,還做出這樣畜生不如的事。”陳舒怡憤憤不平。
“我去教訓教訓他。”黃晨逸說完就出了房子。
“孩子,別去。”阿婆雖然想阻攔但是黃晨逸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