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四？”做筆錄的警察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皮膚黑的像煤炭的男人問道
“是啊，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叫我老四，你可以叫我小四或著四弟，不過看你長得這麼年輕，我好像比你大很多呢，那你就叫四哥吧，可是，你是警察，如果叫我四哥，我聽著別扭，要不……”
做筆錄的警察打斷他滔滔不絕的話，表情嚴厲的說道，“從現在開始，無關緊要的事情都不要說，說你認為重要的”
“煤炭”顯得有點為難，“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不重要的，如果我說的話我自己覺得重要，但是你又覺得不重要，那麼這句話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如果我說的話我自己覺得不重要，而你……”
“停”警察打斷他未出口的話，“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多餘的話再也不要說”
“煤炭”剛要問警察是不是嫌他話多，想解釋，看到警察甩過來的眼神，捂住了嘴巴，點了好幾下頭才停下來
警察拿起筆，認真的記錄起來
“案發時間你在做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警察放下手中的筆，皺起眉看著他，“為什麼不知道？好好想想，想不出來給你找個地方讓你繼續想”
“煤炭”一聽要把他帶走，急的手舞足蹈“你，你剛剛讓我隻說一句話，我想出了能把一堆句子變成一句話的方法，你又讓重新說，這，這到底讓我怎麼做嘛”
做筆錄的警察徹底對他沒了主意，歎了一口氣後重新拿起筆，“你說吧，不用隻說一句了”
“煤炭”如蒙大赦，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這一講，就開始沒頭沒尾的東扯一句西嘮一句
……
“所以，也就是說，案發時間你是在睡覺咯”
煤炭點了點頭，做筆錄的警察一臉無奈，說了一大堆廢話，就一句話有用，既然他這麼喜歡說，還真有件事得弄明白“你們和那個小女孩什麼關係？”
“煤炭”聽見這個問題，支支吾吾的吭哧了半天，隻說了一句，“這件事和大哥被殺有關係嗎？”
警察看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必須說
他低頭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說，抬頭對上警察嚴厲的目光後，麵露怯意的說道，“那好吧，我說，不過……這件事，千萬不要跟別人講是我告訴你的，尤其是我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