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之罪(1 / 1)

“今日上午兩點,一名男性刑偵警員被殺害,死因一刀致命……手上刻有十年前殺人案的杜鵑。”

雖然海口市的冬天還沒到來,但路遠已經深深感到了讓人無法呼吸的嚴寒。他無奈地摸了摸臉,連忙在一個街頭小吃檔鋪坐下。

“一份蛋炒飯,老板。”路遠沉下聲音說道,隨後他四周望去,查找著監控攝像頭。確認四周都沒有監控,他拿走一份蛋炒飯後直接走去……

“一個男性,穿著增高鞋,穿著厚大的衣服,戴著口罩和手套。幹擾警方判斷,這小子還TM這樣子,他都殺幾個人了?哈!他都把一個警察給幹掉了,你們必須把他給抓了!”一名穿著黑色製服的中年人在辦公室大喊道,辦公室內有三名刑警,他們全部看著這位暴怒的局長。

自從那名刑警殉職後,這位人父便經常對著屬下無能暴怒。但無能還是無能,不管是十年前還是現在,警方都隻有一個線索,九年前,一名名為“路遠”的男子出現在“杜鵑殺人案”的第三個受害者的案發現場手持一把沾有死者鮮血的水果刀,被發現後,丟棄其凶器,立刻離開現場,目前仍在逃竄。

現在有一個人與名為路遠的人有所瓜葛,夏清緩緩走出了辦公室,現在距離上一次見麵已經有九年之久了。夏清坐在自己位置的椅子上,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頭頂上的燈光讓夏清感到不適,可她不知道的是在三公裏外的路遠對於這永遠的黑暗感到不適……

路遠慢慢摸了摸額頭,在一個街道角落裏吃著蛋炒飯,又思考著“九年前的凶手又來了,我有機會了。”路遠逐漸開始笑了起來,加快了自己吃飯的速度。隨後立刻把裝著蛋炒飯剩飯的塑料盒仍向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路遠又在這座孤城裏飄蕩,車紅酒綠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不夠他沒有時間來享受生活,現在的他已經在荒蕪中度過了九年的時間,而現在九年前的殺人犯再次犯案,自己就有機會。但路遠沒有凶手的任何信息,隻知道凶手會在死者手上刻下杜鵑的圖案,而且會把死者的衣服全部燒光,死者均為女性。

路遠一直回想著自己當時身處現場,力求回想起有關於凶手的線索,不過時間過得太久,自己的記憶力負載不起那麼大的信息量。既然現場想不清楚,那就從自己印象最深刻的杜鵑查起。

一筆筆碳印刻在一張紙上,黑色描繪著一朵杜鵑,腦中的畫麵一次次地出現在路遠的腦海裏。路遠放下了筆,把鉛筆銷毀後,將畫紙折了幾次後,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可此時,一名小年輕坐在地麵上,用一支黑色的雕刀在一隻人手上一筆筆雕刻著,血液不斷地從皮膚裏滲透出來。似乎此時他是一名畫家,在給一張白紙上填充它本不該擁有的顏色。可誰知道,這名藝術家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