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寂靜,沒有發現任何一個生命體出現,就連類似動物叫聲的情況都不曾出現。當然關鍵問題並不在這,是該死的我該怎麼爬上去,如果是攀岩愛好者發現這裏,一切都好說。往外走百步後,再回頭看看這些交織的樹根,尋找有沒有可以適合宅男們攀爬能力範圍內的條件地帶,盡管努力讓視力接近5.0,任然一無所獲,畢竟是個實實在在的近視眼,眼睛也不隨身攜帶,因為不帶眼睛的時候總還能感覺自己好看一些。但也總不能坐以待斃,說不定玩兩把手遊就有辦法。原地找個平麵坐下,左手在左大腿外側尋找才想起來我們都離不開的“閨蜜”,可不管怎麼摸尋,不但“閨蜜”沒找摸到,連褲兜都“消失”了。失去要好的朋友總是讓人不安,觸覺無法完成的事情或許視覺可以,視線被強行拉向左手摸索的地方。誒,什麼時候自己換了這樣一條褲子,嫩葉的顏色一般,麵料看上去像絲綢累,絲滑無比,上麵印以目前見識所沒有的紋路圖案,總之藝術感挺強。褲腳往裏別了一些後收緊,往上拉起能能看到裏側是用同樣淺綠色的柔軟布條纏繞捆綁著讓固定的,打著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不經常穿涼鞋出門的我,現在腳上正穿這一雙用類似麻繩編製成的涼鞋,鞋子設計得恰到好處,是喜歡的樣子。令我驚訝的,我的腳光滑細膩,完全不是昨晚之前被靜脈曲張引起嚴重血管堵塞導致整條大腿腫脹傷情的恢複後皮膚下麵留有斑斑淤血的樣子,好奇又惶恐。因為沒有鏡子,此刻也就不能立刻查看麵貌是否也有翻天複地的變化,最好變成萬千少女喜歡的模樣。要看看全套,衣服就簡單多了,紋路和顏色都褲子的一模一樣,是一件沒有衣袖T恤,不是修身型也不是寬大型,不長也不短,剛好到褲頭往下5公分處。衣服上的胸口處正垂著兩束類似頭發的東西,跟洗發露廣告裏的頭發特效一樣,光亮絲滑,收忍不住的去接觸它們,想拉下來一睹全貌,緩緩往下拉著,沒有拉下,好像被頭發扯住,試著用力拉扯,唯一的結果就是與白色細絲連著的發根有點疼。順著細絲往上尋找纏住的地方,勢必要解開拿來好好端詳端詳,但直至順到發根都沒能找到打結處,答案驚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另外一個人,為了讓情緒舒緩,不斷給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夢,因為每次做噩夢時候都會在夢中這樣做自我暗示,這樣的方法也讓心靈好過了些。。
告訴我,夢的世界我就是主宰,心隨我動,勢隨我意。當然夢也有不隨意的時候,現在看來我就飛不起來,情況也沒因為意的變化而變化,至少好在現在隻是個夢。既然認為是夢境,心就不再有恐懼。沒有工具提供玩遊戲以便耗掉無聊的時間,那就仔細尋找向山頂去的路徑。
遠處的倒山角觸底麵地方,看過去也沒有很大,像是已經走了大半個世紀,一直看不到原點——我在出發點做了個很明顯的標記,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脫下來放在地麵上,這裏暫時感覺不到有風。沒有任何上山的路,也看還看不到任何可攀爬的條件,夢還沒醒,情緒稍微有些緊張。又走過了不知多久,沒有可以確認時間的東西,這裏的太陽好像永遠不會變動方位,就像被吊起來的電燈,隻要沒有外力作用,永遠都會掛在一開始掛在的地方。唯一還能接受的是,這樣一直被陽光照著的身體一直感覺到的都是溫暖,並不會有熱的感覺。累是真的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坐下,靠著山體,看著遠方,再去思考的方法。又走了好久好久,依然看不到放著的衣服,這時候剩下的就是四五度角仰望天空,沒有珍珠般的眼淚,心情不像折紙般輕盈,但感覺上頂部分離我近了許多。山頂近了,地麵還是那樣的地麵,遠處還是那樣的遠處,沒有任何變化,那是不是說隻要我坐在原地就可以自然到達頂部呢?因為夢裏肯定隨我的意,嘴角不自覺的形成了半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