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這麼久沒有更新,非常抱歉,但是好在我還是回來了,帶著新的心情,新的心態,新的看法在紙上演繹這個故事,我不確定它是否可以感動你,但我會努力做到最好。再次對大家說聲抱歉。另外,我將翻新這個故事,許多地方有所改動,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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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遇到她,是在那個寒冷的冬夜,一個人躲在又陰又濕的地下室,身上單薄的衣服由於潮濕緊緊貼著皮膚,讓人冷的牙關發顫。我似乎要死了,神誌不清的蜷縮在地下室的角落裏。那是PUPA病毒爆發的第八年。但是八年前的記憶我已然喪失了,再具體一點,大概是十年前的一次意外,我整整昏迷十天,等我醒來後隻見一隊陌生男女在床邊哭泣,再來看,周圍還有一堆我不認識的人。後來才知道,那對男女就是我的父母,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他們呼喚我“明”,可這。。。讓我感到陌生。直到那對男女死後,我才發現他們不是我的父母,他們是不能生育的一對戀人而已。那年我七歲,而我的生母,也成了我永遠無法找到答案的謎題。

再來說說那個冬夜裏我的處境吧,大概是半夜,我不知道什麼時間,天空黑壓壓的,不由讓人心生恐懼,在這個地下室,我已經好多天沒有東西吃了,你能想象麼?整日整夜的饑餓的折磨,它就像一個魔鬼在我的肚子裏麵撓我的肚皮。我大概已經絕望了,竟然萌生了死亡還不錯的念頭,那大概是的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了。正當我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時,我聽到了一陣陣的槍響和炮火的聲音。

“外麵除了那些怪物沒有其他東西了,而這麼大規模的槍響除了政府還會是誰?”

“噠噠噠”一陣陣子彈呼出槍管的聲音傳來,我有點興奮了,說不定還可以活下去。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從地下室探出腦袋,一步步貼在廢棄的牆壁後麵,偷偷看了看,巷子裏被燃燒的火焰映紅了,人類的喊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我鬆了口氣,心裏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害怕,這種感覺真是太複雜了,就像兩種口味的烈酒摻攪在一起,一時間讓人說不出話。可就在我轉過頭的時候,一個人影倒掛在我麵前離我不到一個公分的地方“昀?是你?”她疑惑的問,聽聲音是個女的。她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我麵前,我的雙腿頓時軟作了一團,癱倒在牆根,我狼狽的倚著牆,張著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昀?”她又叫一聲,從牆上跳下來,黑壓壓的影子打在她身上,我看不清她的臉。

“放過我,我不想死!”處於本能反應,我顫顫巍巍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