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褲衩青年眼見他的兩名手下被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輕易放倒,頓時火冒三丈,邁步衝到兩人身旁,對著他們就是一頓猛踹,嘴上也沒閑著。
“沒用的廢物,都給我起來,別在這兒裝死,平時你們不都挺能耐嗎,怎麼今天全變成膿包了,趕緊給我起來接著打,聽見沒有。”
可不論花褲衩青年怎麼喊叫,地上躺著的那兩位就是沒反應,反倒是將張澤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張澤揉了揉小臂,又活動了一下肩膀,滿臉堆笑的走向花褲衩青年,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花褲衩青年眼見張澤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嚇得連連後退,起初那股囂張跋扈的勁頭早就消失不見,此時的他就如同受驚的小白鼠一般,色厲內荏的恐嚇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京州第八區警備局的局長,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呦,難怪火氣這麼大,原來是局長家的公子,那我倒是更想試試,這局長家的公子是不是比一般人要抗揍。”
花褲衩青年一聽這話,臉上的懼意更濃,將先前帶來的女伴一把拽了過來,在其滿眼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反手將她推到自己身前,整個人縮在了女人背後。
“別打我,別打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張澤明顯沒料到這花褲衩青年竟然這麼無恥,整個人愣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哼,果然是條大尾巴狼,欺軟怕硬到這種地步,竟然拿女人當做擋箭牌,真是不知羞恥,阿澤,千萬不要放過他,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
雖然張澤有心想要停手,可卻有人不同意,花褲衩青年的舉動明顯觸怒了胡顏,導致她說話時的語氣明顯有些發冷。
既然是胡顏發話,張澤自然不敢拒絕,暗自替這位倒黴蛋感到一絲悲哀,腳下的動作卻是不停,繼續向著花褲衩青年逼近。
然而正當張澤準備動手的時候,先前那名看熱鬧的服務員此時卻站了出來,快步走到兩方之間,對著張澤幾人高聲喊道。
“雲羽軒內嚴禁聚眾鬧事,先前你們出手打人不說,現在竟然還要對我們的客人下手,完全不把這裏的規矩放在眼裏,請你們馬上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
徐胖子見服務員跑過來趕人,頓時被氣樂了。
“你這人說話好沒道理,明明是他先讓手下動的手,當時你為什麼不站出來,現在看到他吃虧了,就跑過來替他說話,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
“你說是他先動的手,我怎麼沒看到,但是你們出手打人卻是我親眼所見,還想狡辯?”
那服務員明擺著要偏袒花褲衩青年,將全部責任都推到張澤幾人身上。
花褲衩青年也聽出這服務員說話的意思明顯是向著自己,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委屈巴巴道。
“沒錯,就是他們出手打了我的人還威脅我,你們雲羽軒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由於剛才鬧出的動靜不小,吸引了不少正在吃飯的客人,許多人都向他們這裏投來好奇的目光,彼此之間相互議論。
“那小子什麼來頭,怎麼那個服務員這麼替他說話?”
“我認識他,他叫李渾,是京州第八區警備局局長李紀的兒子,這小子就一執垮子兒,本身沒什麼能耐,全仗著他老子有些勢力,整日裏橫行霸道囂張跋扈,在這京州也算是小有惡名,平日裏都是他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見他吃癟,也算是開眼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聽說這小子可是個不吃虧的主,那幾個人今天招惹了他,以後怕是要倒黴了。”
“不好說,一般人誰敢在雲羽軒動手,偏偏這幾位就敢,別瞧他們看起來普通,說不定也是大有來頭呢。”
在大廳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七八名正在吃飯的青年男女,此時這群人同樣被張澤他們那邊的情況所吸引,彼此之間交頭接耳,其中有一位看起來稍年長些的青年男子怔怔的望著徐胖子的身影有些出神。
坐在青年身旁的同伴發覺到他的異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詢問道。
“三哥,三哥,你沒事吧?”
“啊、啊,我沒事,大家接著吃飯。”
那被稱作三哥的青年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端起飯碗往嘴裏扒了幾口飯菜。
可他旁邊的人明顯不信,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打趣道。
“三哥你可騙不了兄弟我,我都看見了,剛才你一直盯著那邊,眼睛都直了,說吧,是不是看上那個姑娘了。”
說著衝那青年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眼睛瞟向了張澤幾人的方向。
青年順著同伴的目光望去,卻見一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女子映入眼中,此時那女子正眉頭緊蹙,神情惱怒,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是別人,正是胡顏胡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