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比較年輕,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背後背著一把大刀,高高的個子,大塊頭,像一隻大狗熊似的,隻是臉上帶著一點青年的青澀。
年長的叫丁濟聰,和名字完全不相符的名字。年少的叫張諤。丁濟聰是浮屠宗宗主,張諤是預訂的浮屠宗少宗主。
張諤看向丁濟聰問道:“師傅,我們也插一手嗎?我們隻有兩個人啊。”
丁濟聰看著吵鬧的村落說道:“插手就別想了。”
張諤有些疑惑不解,問道:“那我們過來幹什麼?”
丁濟聰回頭摸了摸張諤的頭說道:“這個叛逃的人是我故人的兒子,我還是要幫一幫的,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讓你見識見識江湖險惡。”
“我跟著師傅你經曆的風風雨雨,已經差不多了吧,不用再看了吧。”
丁濟聰轉頭看向村落搖搖頭說道:“那隻是正常的江湖鬥爭,我們要看的是絕路上的江湖人。”
“絕路上的江湖人?零號?我們等到零號陷入絕路之後出手嗎?”
“不不不,是追殺他的人。”
張諤更加迷糊了,一人殺三百人?這不是人能幹的到的,急忙否認道:“這不可能,這不是人能辦到的,除非是消失多年的浮血和藏佛。”
丁濟聰扶額,他忘記了張諤沒有接觸過零號,哪怕是自己也是花了大價錢才抓到零號的線索,在這十幾年裏,他們接觸的次數才不過三十次。
丁濟聰裝作一個絕世高人看向村落說道:“我曾經看見過他和狼群搏鬥,他,贏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狼群應該是三十多匹,這次的人是三百人,是整整十倍的數量,並且人比狼群更加懂得策略。他獨自對抗的話,活下來的可行性沒有,哪怕有我們幫忙,隻有兩成,這是赴死保護他的結果。我這幾日翻看了關於死士的記載,不管怎麼樣,我們隻要幫了,必死。”
丁濟聰並沒有惱怒,而是讚賞的看向張諤,但嘴上還是說道:“我們是五個人,仝淩飛和零號的影子。影子的實力和他相差無幾。”
張諤還是覺得沒有希望,搖了搖頭說道:“仝淩飛我了解過,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醫術高明,但為人高調,在醫界被所有人排斥,一個醫師隻是處理傷勢的,帶不來什麼戰力。至於影子,沒有記載過。哪怕和零號的實力相差無幾,依舊沒有多大勝算,赴死的情況下隻有三成勝率。”
“你不會真以為一個醫者這麼高調,沒人把他抓回去很正常嗎?”
“這個概率很正常,仝淩飛是屬於高調的,但他的醫術也是貨真價實的,如果有人抓走,那麼就會有人去爭奪,所以保持著一個平衡點。”
丁濟聰點了點頭道:“看著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張諤點了點頭。
——
山路
零號和仝淩飛走在山路,前麵走過來一個女子,臉上帶著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