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件長達三米半的一件武能天涯劈現於他的手端。路修隻要一句不對,這件木屬武能兵器,就會毫不遲疑的轟到他的身上。
路修臉上一冷,在這位武神麵前,他是除了拔刀出來,再沒有別的機會。但是刀光一現,不見血不還。
殿內空氣如實質般的凝重。路修歎息一聲,忽而武能轟然布出,一隻同樣的隻有一肉米半長的木屬武能兵器,碧綠的天涯劈同樣的出現在他的右手上。
大殿上武能光流動不息,一老一小,麵對麵相對,兩隻一模一樣的武能兵器,在兩人手中抖動。
老白神震驚得全身都在顫抖,他的一張極其美感的臉上激動得蒼白至極。
喀的一聲,牙齒一碰,武神白洪武哆嗦著問道:“你見過一位女子麼?“
“她叫白月沙,是我的恩師。”考慮再三,路修這樣說道。說過後,腳下灰色武能布出,第一時間作好逃走的打算。白家高手如雲,他想到的唯一能做的隻是這一條路。
他緊張的盯著白洪武,他的外祖父。
“……沙子!”轟然的武能猛然從白洪武身上消失,他哆嗦得厲害,不得不退回到椅子裏,過了好一會,才張大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少年。怪不得看他就感到親切,是女兒的弟子啊……
“你是說你是我妹妹的弟子?”白沙天幾步來到路修身前。路修的武能還在,武能天涯劈不用多說,就這一件東西就是出自己白家。神源山再沒有第二個這樣的武能兵器。
路修退了一步,並不想收回武能兵器。他還不知道母親為何會離家出走,並且一走就是二十年,若不是了不得的大事,當媽媽念著外公時不會那樣的痛徹心肺。
“……我不會傷你的,”白洪武傷心至極說道:“你收起天涯劈吧,在白家沒人敢動你一下,誰動你,我會殺了他的!”
路修怔了一會,終於收起了武能。
“她還好嗎?你的師父?”白洪武問。目光已經變得柔軟至極,看上去仿佛突然老了幾分。
“她很好,……她一直雲遊,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路修撒了個謊。
“她是不想讓我找到她啊……“白洪武竟然沒有半點懷疑他的話。
“你來之前沒有看到她麼,她沒捎過什麼話麼?”白老頭問道。
路修搖頭。
“狂濤訣,生息功法都給了你,看來我小妹她很疼你啊……”白沙天說道。
“是的,師父待我親如母親,”路修說道:“我想求白爺爺能將生息功的第三部,借我一觀,看過後,我一定還回來的。”
“好的。你既然是沙子的弟子,我還有什麼東西不能給你呢,唉,她是天下最狠心的女兒,一走二十年,我想我就是死前,恐怕也是再見不到她了,你若是能見到她,就說我已經原諒了她的一切過犯,她若念在父女一場,就在我死前,回來讓我看上一眼,我也就沒算白生養她一回,另外你說,劉雲氏已經不在了,之前種種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家人得在一起。,二十年,也罰得我夠了,這個狠心的白眼狠啊,她難道是忘記了回家的路麼!”
老頭起身,就要回到後麵去,看他雙眼通紅,路修心裏也是極酸,一句外公險險叫出口去。
“沙天,你把生息功給他吧,另外你親自送他回去,一路上不能出現意外……”老人說著一轉身就要回到裏麵去了。話裏竟然有說不出的蒼老。
路修起身忽然跪在大殿下,輕聲說道:“路修俸了師命,替師父白月沙給祖師嗑頭了。”
說垸以頭碰地,咚咚連聲,一連磕過幾個響頭。再抬頭時,眼前已經沒了白洪武高大的身影,而一聲抑製不住的嗚咽從後邊,隱然而沒。
這一刻,路修心上一疼。
外公啊,我是你的外孫啊……
他心裏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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