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突顯出的一手壓倒一切的力量,使得那個馬臉漢子正眼看過來,並且微微躬身。
“何方朋友,這裏的事一是一般人能擺平的,幾位還是趕路的好。”他慢慢說道,話語溫和,卻讓人不由得不對他所說的話多加以考量,份量從他的話語中直壓過來。
“哦,本來也沒想管,要不是有人自稱大爺,我們也不會好奇進來。”老玄頭說道,他一個武聖再沒這點火氣,真叫太窩囊了。
那人一怔,沒想到來人一點不客氣,不地[這剛才的一手,麵前的這三人,那二個也就算了,這個老頭卻實讓他頭痛,至少也是個大武修。這是個絕對的勁敵。眼見大事將成,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反而弄糟了。權衡輕重,他點點頭,輕輕說道:“朋友,算在下的錯,隻是這裏的事情重大,絕不是你們所謂的任何狗屁大家族能插手的,一沾上手,一輩子都難糾纏得清,它能讓一個一流的大家族……”
他在夕輝下伸出一隻好看的手來,手心向上,然後慢慢的翻轉下來,兩眼不動聲色的望向三人。
三人心頭狂震,似乎他所翻下的並不是一隻手,而是一個萬人的大家族。
不過他的神情給他們的直覺,絕沒有一絲的誇張。
久走江湖的老玄頭看了看身邊的路修,他一個武聖,當然不會將這樣的話放在眼裏,不過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不算太大的勢力——清江團,他可不想給才醫過的寶貝徙弟再樹一敵。
何況還有個勢力範圍絕對比過清江團的路家在。雖說這個十六歲的少年,隻算是個家族放棄過的落魄少爺,但他一出來,身後也代表著一方勢力。
路修一睦盯著另一個人,那人幾次要衝到斷臂人前麵去,卻被那人幾次護了回去。
而且那個人好象也不比路修大多少。
“你怎麼說?”他忽然問向那個雙劍少年。
“我說什麼?”那人竟然沒向來人有一絲求助意思。一身傲骨的看著來人。
“你不用說點什麼?我們也許能幫你呢。”路修很詫異地說道。
“哼,我死也不會向任何一人低頭,更不會哀求,打不過這幫惡狗,被他們咬死就算了,這裏的每個人都不佩我出聲求他!”他的聲音清朗幹脆,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決,一看就是個出身不凡決斷而熱血之人。
看著這個已經處在絕境中的少年,路修心裏幾乎是流過一陣難過。當年的無助和憤怒又一次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就是此時此刻這個少年的心境。
“好,你說得好,我也不用你求,我隻是看他們不順眼,打他們一下,跟你也沒關係!”路修說道。
“你們退開吧,”他淡然的後一句,說給二位同伴。他心裏清楚將要得罪的是一個極大的勢力,不想別人為難。
“唉,年青人……”玄老說了這一句,退到後麵,他這句話裏,更多的一種老年人對少年時光的羨慕和感歎。
路修走向戰圈,他的目光始終淡然的沒顯出絲毫的霸氣,他也沒有布出武能,而是徑直走向那個馬臉漢子。
馬臉漢子也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走來。隨著對方腳步的起落逼近,一股強悍的火屬武能已然布出。
林子裏溫度驟然的一高,火屬的一隻盈尺的斧子冒著騰騰的烈焰,出現在他的手上。
玄老臉上登時變色。能發出火屬武能斧不出奇。但是騰出直如實質的烈焰在斧子上,而且斧上明顯的竟然能現出一種奇異的紋理,那就是絕無僅有的了。
“小友,快回來,咱們這就走吧,”玄老甚至向前奔出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