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蜷縮著的影子隱藏在牢房的陰暗處,一個隱現著白皙的肌膚,另外一個則將自己包裹在一片破布之中。椿裕二知道,如果這兩個支那女人如果有幸生在日本的話,那麼絕對不會被自己染指,早就會被某個軍閥收歸門下,但幸好這是在中國,自己一個少尉也可以享用到如此尤物,這讓他頓時一掃之前的鬱悶,不由的興奮起來。
吩咐一聲打開牢門,椿裕二繞過之前那已經‘享用’過的女人,走向另外一個,在猶豫著到底是要在這裏直接做,還是押回到房間裏慢慢享用的同時,他身手抓住女人的頭發一把拉起來,可當看到對方的麵孔時,立刻如遭電擊般瞬間放手。
之前那秀麗的容貌在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恐怖到讓人心顫的麵孔——兩道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將美麗的麵容變的一片狼籍,被傷疤牽扯的五官變的扭曲,如同帝國實驗室裏那群受到細菌感染的支那人實驗品一樣可怖。
“八噶!”椿裕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感到很失望也很生氣,咒罵中,他本能的拔出刀,醜陋麵孔的主人膽怯的向後退了兩步靠在牆上。
“咯咯,你不是要玩嗎,你玩啊!”身後,一陣笑聲忽然傳來,椿裕二本能的向後看去,發現是之前那個女孩在那裏蓬頭冷笑著。
“你地,說什麼?”椿裕二看著對方不斷冷笑著,卻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你不是想玩嗎?你不是想糟蹋嗎?來啊,我讓你玩!”女子忽然一把扯開衣服,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挺胸迎向椿裕二。
“優西!”看到這曾經被自己占領的美麗,椿裕二得意的笑了笑,收回戰刀,伸手欲摸,可是手剛伸出去,對方忽然抽出一根釵子舉在胸口。
“八噶,什麼地概活?”看到鋒利的釵子,椿裕二恐懼的退了兩步,大聲質問道。
“我讓你玩,我讓你霍霍,我讓糟蹋!”女子哼笑了兩聲,舉釵用力向自己胸口劃去,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將潔白的身軀染的血紅。
“你來啊,你糟蹋啊。”女人仿佛不知道疼一樣,一邊繼續自虐著一邊向前逼近,嚇的椿裕二連連後退。
“八噶!”身後,欄杆擋住去路,退無可退的椿裕二大叫一聲,再次舉起手中的武器,見此情景,女子並未後退,而是繼續向前逼近。
“好啊,你想怎麼八噶,就怎麼八噶,你來啊,草你媽的小鬼子,老娘讓你玩,你他媽的怎麼沒種上了?”女子忽然發瘋一樣舉釵撲上來,幸好身後衛兵機警,打開牢門一把拉出椿裕二,同時用槍托一把將女人打倒在地。
“瘋子,瘋狂的支那人,瘋子,都是瘋子!”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椿裕二機械的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