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好奇他怎麼消失這麼就都沒有被請退呢!”
“哈哈,這個問題就得問蔡老師了。她是班主任,應該知道一些內幕才對。蔡老師,有什麼可以透露的沒?”
蔡玉靈聞言舉目四望,發現全是一雙雙好奇的眼睛盯著自己、就是不知道這裏頭有多少是借機肆無忌憚用目光揩油的了。
從不缺乏關注視線的她,自然不會為此洋洋得意什麼的。而此時牽扯到了王男,更讓她隻想快點從中脫身,還有些希望這個話題盡快在自己耳邊消失掉。
於是,蔡玉靈便搖了搖頭,解釋說:“我知道的也不多,聽教務處說是有關單位打招呼了,讓我不用管他的事情。來與不來,都隨他意思。”
“噢,這麼說來著位學生,還真是大有來頭啊。”
“那還用問嗎,開學幾天就在校門口玩槍了,而且還有這種上不上課隨意的特權存在!”
蔡玉靈越聽,心情越是糟糕,非常鬱悶著個讓自己頭疼不已的家夥怎麼就被分配到了自己班級裏。說不定在這家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行為裏,一個班級學生的成績都要整體下滑不少呢。
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會出現什麼。關於王男的話題,一隻在辦公室裏發展著、深入著。當然,這些也都是教職人員們的猜測,毫無半點道理內幕科研。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來,有課的她才能借機逃離釣這裏。
這會兒,蔡玉靈明顯是忘了自己此去,可是要正麵麵對那個讓自己聽到相關討論就頭疼的存在呢。相比較起來,坐在辦公司裏對她而言,反而更加輕鬆一些。
……
“老婆,跟我來!”王男上到自己班級所在的樓層之後,第一時間就牽上了才一月多不見就出落得越發水靈的許文文,來到了另一名女孩沈茵跟前。
過道裏的學子們絕大多都已經散去了,可是王男這句話的殺傷力還是不小的。頓時,就讓剩下的學子們咂舌不已,估計不用到明天,也會有無數版本的流言蜚語流傳出去。
他遙遙指著自己發現沈茵眼紅了的位置,對跟前柔柔弱弱的沈茵道:“剛才在那裏,我看到你的委屈模樣,就想說一句話。茵茵你猜,我想對你說什麼……”
沈茵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知道!”
“我想對你說:寶貝不哭,你還有我呢!永遠,都有我呢。”
“謝謝!”沈茵聞言,頓時鼻子一酸。為了不讓自己在許文文麵前哭出來,她忙用手被按著鼻子,問:“回來之後,還要走嗎?”
“難說,不過我估計下次離開,就不會需要這麼長時間了。”
按便宜師父的說法,除開第一次納氣入體需要的時間不短意外,後續的都十分簡單。當時他也問過原因,便宜師父說是因為駕輕就熟了!
“那就好!”沈茵看了眼許文文,岔開話題說:“每次從你們教室門前過,我都看到了文文孤單的背影,你可要多抽出來一些時間彌補她才好。”
“不用那麼客氣吧,因為他不在、我的第一名就越發牢固了。”許文文忙推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