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從成活習性上來說,我們的作息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可能也隻有睡覺前,男男哥哥會幫我按摩一下這裏吧。”楊妮用了一些修飾詞,太直白她說不出口。
丁雪懷疑說:“不是吃藥了嗎?我每天晚上也給自己按摩啊。”
“不一樣吧!”楊妮解釋道:“每天晚上男男哥哥幫我按摩的時候,我都會很亢奮——你自己給自己按摩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丁雪紅著臉,諾諾說道:“有一兩次、感覺很舒服,底褲都濕了一小團。不知道,這算不算。”
“舒服是舒服,亢奮是亢奮,應該不一樣吧。”楊妮也不是很清楚這兩種感覺之間的效果差距,不過卻能分清這兩種狀態具體是什麼滋味的。
聽她這麼說,丁雪不由得沉思起來,心裏頭有個拿著叉叉的小惡魔不停的在她耳邊鼓噪。
……
“聰,你這幾天去那裏了?是身體不舒服嗎?現在好點了嗎?”
一位很帥氣的男生,捧著一束剛剛買來的鮮花,從後頭快步趕上出現在汪聰身側。他並沒有急著送花,而是很體貼關心的詢問了一下三天沒有出現在學校汪聰的情況!
汪聰側頭看了他一眼,那副真誠的表情令她微微有些失神。這個男生,在新生歡迎舞會上成績幾次邀請她共舞,可惜都被麵帶微笑的她給婉拒了。
雖然出席了那次的舞會,可是汪聰並沒有走下過看台。那天晚上,連她都不記得拒絕了多少男生、甚至是女生的邀請,而唯獨隻記得有這個家夥,間隔了不少人、好幾次過來嚐試想要蒙混過關。
“同學,不要叫的這麼親熱。”她看到對方手裏那一捧火紅的玫瑰,遙指問:“送給我的嗎?”
男生大喜,雙手奉上鮮花:“是的是的,剛才看到你,我特意跑出去買的。”
其實不用他說,汪聰就從頭心律跳動的平率察覺出來了。
接過鮮花後,汪聰微微湊上去聞了聞,這個動作令男生備受鼓舞。暗暗發誓,以後一定每天送她一捧,隻要她收,自己就送到天荒地老去!
隻不過,佳人很快一句話就把他打入了潭底。
汪聰笑著說道:“花挺香的,不過我還是喜歡蘭花。空穀、盛幽蘭,芬芳滿、胭脂塞上……”
“那下次我送蘭花,嘻嘻。”男生試探說。
“月前,有個男人給我無名指帶上了這個戒指。”汪聰舉起左手來,很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
男生其實早就知道這枚戒指的存在了,不過一直以來他都選擇性的忽視掉它的存在,如今被她主動提起,男生也不得不麵對著個問題。
他微微眯起眼,打量了那個黃金鑽戒一眼,讚美說:“很漂亮的戒指!”
但馬上,話鋒一轉:“不過,隻要你一天沒有結婚,我都沒有失去追逐的權利。何況,就算你結婚了,我依舊不會放棄挖牆腳的權利。”
汪聰聞言有些訝然,她很認真的打量了身邊男人一眼。俊朗的外表、修長健康的體魄、很有品位的穿著,這些無疑都在證明他的身世和修養都非同一般。
隻不過,談吐方麵還是有點小孩子氣。這點,從他剛才的話裏就能看出一二了。她十分好奇的問道:“結婚後離異的女人,你家裏會同意她進門嗎?”
“有些幸福,是自己的!已之砒霜、吾之甘露,難道我會放棄自己的喜好,卻接受那些能讓我死掉的毒藥嗎。”
男生的眼神,這一刻突然變得十分狂熱。他看著汪聰,如同宣言一般說道:“更何況,如今這個時代裏新歡和舊愛的關係,不都因異人而異的嗎!我不知道以後會這麼樣,我隻知道我現在很愛你!就算我隻是你一百零一次新歡、一千零一次新歡、一萬零一次新歡,我都會用我全部的愛,來寵你!”
從沒有聽過這種情話的汪聰很是感動,不過,她也不是雛鳥。就算再比這好聽十倍、百倍的情話,汪聰都不會為之拋棄那個流氓一般的王男。畢竟那個家夥,已經在自己心裏和身上,都留下了太多屬於他的印記!
在這種情況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他脫離苦海、回頭是岸呢。
“對於女人來說,能擁有你這樣的追求者毫無疑問是非常榮幸的!不過,你真的不會介意自己所傾慕的女性,每天晚上會在別的男人懷裏承歡入睡嗎?”
汪聰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說道:“這幾天,我都沒有什麼下床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