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患之憂一去,王男心中徹底沒了羈絆。回憶起沈茵剛才的審時度勢,王男心中一暖。但當他的目光轉到眼前這群害蟲身上時,他就從裏到外轉化成了瘋魔。
不瘋魔、不成佛!
色虎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了休克狀態。再過一會兒,這世界上任何醫術都沒辦法挽救他的罪惡人生了。王男瞅著他時不時抽搐一下的身軀,沒有半點憐憫的心思。
“誰可以帶我們去江畔紅花最關鍵的那一部分?我是指,見到受害人的那一部分。有這個能力的,活!”
王男的話,猶如九幽魔神,直指眾人內心。
背心男推了身邊那人一把,掙紮著站起來:“大爺,我去裝過一次死人!有個大顧客看中了我們送過去的紅花,不但願意花大價錢給那紅花贖身,更要給她報仇收她的心。”
這個故事,讓王男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如果說是遇見了真愛,那麼不是應該毀掉江畔紅花夜總會的嗎?畢竟那才是罪魁禍首才對。也不知道是那個所謂的大顧客沒這份實力呢,還是那朵可憐的紅花被現實蒙蔽了雙眼、看不到真正的罪惡之源。
沒有買、就沒有賣啊!
“那你可以繼續活著,站一邊去吧!”王男撥了撥槍,讓背心男散一邊去。接著,就開槍了。
不得不說,王男對槍械有著不俗的天賦。加上這款軍用手槍反作用力也不大,他控製起來完全不費什麼力氣。這次一個彈夾十二發子彈,有十發都打在他認準的人身靶心附近,隻有兩發連擊快了點,沒收住手。
一個彈夾打完,那些罪人趁他跟換彈夾的機會突然爬起身朝倉庫小門那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完全忘記了他們才是罪人的事實。
不過,這些人都被汪聰斬殺在距離鐵門五米範圍外。汲取了上次在冥界通道中的教訓,汪聰這次沒有采取犀利的、震懾性質十足的殺人方法,而是采取的刺爆心髒那類技巧性的手法。
背心男之前並沒見識到汪聰的飄渺身影,如今見到她的手段後,頓時就嚇尿了。在這個罪人眼裏,自己這夥人裏都有不少是罪不至死的,可他們卻沒得到任何審判的機會就被剝奪了生命。
如今的王男和汪聰,在他眼裏簡直就是惡魔中的惡魔。
王男看到他褲襠迅速被侵濕,咒了咒眉,問:“那個什麼江畔紅花夜總會什麼時候開業,這時候能不能進去。”
“大爺,那裏晚上七點半開門接客,臨晨五點送客關門。其他時間段,不是內部人員進不去。”
背心男麵色猶豫的表情,都被王男看在眼裏,他高聲喝問:“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或者說,還有什麼事情想瞞著我們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是、是是,大爺,江畔紅花夜總會來頭很大,背景也強,不說在重慶、連在全國範圍內都算得上頂級的銷金場子。夜總會裏不但從事簡單的皮肉買賣,據說還有澳門老板的地下賭場、美國老板的生死格鬥台、以及中東奴隸調教等高端服務。
那次我裝死去的樓層,還隻是地下第三層。聽說那裏一共有十三層,地上六層、地下七層。拋開地下車庫那兩層外,五層中還有四層是我沒資格下去的。至於最後那層是什麼,連點風聲都沒穿出來過。到時候,隻求大爺到時候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這就要看你表現了,若能將所有紅花救出來,自然死罪可免。”王男說這謊話的時候,連一點負麵情緒都沒有用。跟畜生將信用,那也太掉價了。
汪聰回到王男身邊,低聲提醒他說:“男男,這個夜總會裏居然牽扯到了澳門、美國和中東勢力,是不是牽扯太大了點,勢力過於複雜了點?”
“老婆,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有可能踢到鐵板?”
王男思索了陣,點了點頭道:“自古錢權不分家!特情局能給的不過是權重於錢,就憑這些也能在非凡界中召集到數量不小的鷹犬效力。想必,那些喜歡錢重於權的非凡者,也會成為他們的走狗。”
雖然汪聰聽到鷹犬這個詞彙從他嘴裏冒出來感覺怪異,不過也沒揭他的短,打斷他的思索。
不久後,一籌莫展的王男抬頭道:“蛋疼啊!看來事情還真有點棘手來著。要不,我們隻去將紅花救出來?賭場什麼的,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說完,王男就回過味了:“可是,如果我們闖進去鬧事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因為我們說隻救紅花,其他勢力的人就不幫忙了啊!能把場子開到一起證明老板之間的關係都是不錯的,手下人相互守望才正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