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少男少女之間的感情糾葛雖然天真的一塌糊塗,卻也不是那麼好打包處理的。最終,王男和四位老婆也沒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所以事情也就這麼擱下了。
第一次想做‘壞人’就出師不利,才遇到隻小螃蟹就難以下嘴,可把王男鬱悶的不行。雖然事情擱下了,不過他並未就此罷休,隻不過獨自糾結中。
療程一結束,五人就回到了村裏。
當天晚上,四位嫡女老婆就陪同王男進了山,去完成下一步傳承。
出於女性不準出現在廟坪之上的祖訓限製,汪聰她們幾個到地方後就隻能留在廟坪下等待,王男獨自一人沿著小碎階梯登上了廟坪。
重新回到這裏,王男的心情很複雜。
有迷茫、有忐忑、也有感觸。這座祖廟,就是他的門,走進非凡世界成為其中一員的大門。雖然、他對這個神奇世界的認知程度依舊低得可憐。
祭祖儀式上那一幕,是他頭次親眼目睹非凡世界中的神奇。廟裏的便宜師傅,是他第二次與非凡世界的親密接觸。後來丁家坳裏的鬼子,包括最近得知老婆們古武的具體武力值。
一切都是那麼的事似而非,如同霧裏看花。總會有人在他以為就是這樣時,跳出來告訴他一點東西,讓他來推翻自己所認為的事實。
就連自己身懷三四樣法器,掌握祭獻生命施展法器的秘術,可他依舊找不出哪怕一絲、自己在平凡世界中與以前能有什麼不相同的地方。
在感觸和迷茫中,還有與之三分思緒海的忐忑。徑直走向小小的祖廟過程中,王男忐忑不安的期待著,會有一個讓他徹底明白非凡與平凡不同之處的改變。
曾經神壇上的那尊泥人,如今已經不再單純是泥人了。王男看到那位盤坐在神壇上受供奉的師傅時,師傅竟然會隨著他的猜疑而出現兩種極端的變化。
當王男以為他是泥人時,師傅就化身成了雕像,雖然真實卻毫無生氣。當王男以為他是真的,師傅就會和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樣,生動無比。
這種奧妙,王男想不明白原理,也不知道師傅是不是真的。不過站在師傅供桌前的他,還是正兒八經喊了聲師傅。
“有句話,你肯定聽所過。信則靈、靈則真!”
能見人心的師傅,沒頭沒尾來了這麼句話,看似在解釋王男的疑惑。不過,結果卻不盡如人意,隻是讓王男更加疑惑,乃至不知所措。
感覺到王男心理的變化後,師傅再度開口道:“神和凡本就不屬於一個感觀世界裏!你信我是真的,就能看到真的我;你不信我的存在,看到的就是假人。別想那麼多沒用的了,你隻要記住相信自己直覺就好了。真假無外乎人心,正邪無外乎立場,記住這三點你就不會有錯。”
“謝謝師傅指點。”王男依舊懵懵懂懂,不過師傅話裏的三個重點卻是抓住了:相信直覺、真假在人心、正邪在立場。
神壇上的師傅點點頭,不顯喜悲:“取出碧幽葫蘆。”
王男得了吩咐不敢怠慢,忙將葫蘆兒從血天蓬裏取了碧幽葫蘆出來。幾天不見它,如今這葫蘆而已經呈現墨紫色澤,而且入手冰涼難耐,坡有幾分重量。
仿佛是故意為難他,神壇上的師傅見他將葫蘆托在手裏時不時轉來轉去,卻不慌不忙開始了類似開學典禮上領導講話般的言論:“這世界,大致可以分為三種人。一種、至死都在為凡塵俗物奔波的凡人,一種、氣運所致超凡入非,一種、遊走在兩者之間的溝通者。
凡人有凡人的世界!他們的世界裏有普通平民,不普通的達官貴人。有億萬富翁,有叫花子。
非凡有非凡的世界!他們的世界裏有不入流的散戶遊士,入流的名門望族。有一怒天地為之變色的強者,有隻能在街頭擺碗掙凡人錢財度日的弱者。
這兩個世界並沒完全區分開來,就如同學校裏不全是孩子,還有老師這樣的成年人一樣。
凡人的世界且不去評論,非凡的世界卻有九流之分。上三流:開山、立派、傳教。中六流:名門、望族、傳家。下九流:座上賓、地頭蛇、街頭狗。”
說到這裏,神壇上的師傅停頓了一下,詢問道:“你且想想,自己能入幾流?”
王男這時候已經被碧幽葫蘆整慘了,幽冷的氣息沿著他雙手傳進他身體裏害他冷戰連連不說、還格外不舒服。聽到師傅的問題,他又不得不排除這些不適來思考。
不久後,他依據自己對非凡世界的理解,給自己定位:“師傅,我應該能算第七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