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傳來了十幾聲喝罵:“fuck!””“shit!”十幾個拿著棒球棒、戴著棒球帽的人急奔而來。
春子罵了聲:“混蛋!”調轉車頭、狂擰油門。
摩托車受了損壞,發動的聲音不如以前有力,開起來怎麼加油速度都提不起來,保持著四五十碼的速度。
嗡----嗡----身後一輛又一輛的摩托發動,個個油門轟如雷響,朱百團在摩托拐彎的時候偷窺到後麵十二輛摩托、十三個人一躥一躥的追來。
不大會兒,兩輛摩托一左一右攆上。他們各舉一根棒球棒,照著朱百團後腦砸過來。春子在倒車鏡看的清楚,駕駛摩托避讓,嘭、嘭、嘭,棒球棒砸在摩托尾部,春子皺了皺眉,倒車鏡中自己的愛車尾部掉下了不少東西,眼中騰起一股恨意,猛的捏閘,嘎---摩托發出刺耳的尖叫,左右兩輛摩托呼的衝過去,春子摩托啟動,左手多了一根鐵尺。前頭兩輛摩托減速打算阻止春子,春子的摩托已經衝到,左右開弓,意圖抽他們的後背,錚錚兩響,被兩個車手用棒擋開。
咦?朱百團敏銳的感到兩個車手與先前的大學生不一般,身手利麻多了。
春子隻被擋了一下,四五輛摩托截到了前頭,與後頭的摩托將他倆圍在了中間。隨著他們靠攏,朱百團看到幾張稚嫩的臉,都是16到18歲之間的半大孩子。
“拿著!”春子將鐵尺遞向朱百團。
朱百團二話不說接過,春子要駕駛摩托,無力與眾多車手搏鬥,隻能靠自己了。
十幾輛摩托保持著勻速行駛,前麵的摩托壓著速度逐漸迫使春子減速,兩翼和後頭的摩托車手喝罵,同時棒球棒掛著風聲掃來。
當----當----朱百團鐵尺頻頻與四麵八方的棒球棒碰撞,棒球手們打的過癮:“完的佛!”“歐可!”“歐耶!”嘴裏伴著唔唔啦啦的怪異口哨。
朱百團雙拳難敵四手,既要護春子、又要躲閃,摩托車上的空間有限,招招艱險,站在一輛摩托後座上的一個車手活動範圍較大,春子戴著頭盔被他砸了一下、車險些失控,另一個車手趁春子調整車體把棒球棒塞進她的車軲轆裏,咕咚,摩托車翻起了跟鬥,兩人被甩出去。兩人在空中不閑著,腳下發威,嘭嘭嘭嘭,踢翻四個車手。
乍一落地,兩人朝路邊的草地逃去。
野草不高,約有半米,視野非常開闊,八輛摩托轟鳴著截擊。兩人轉眼間被摩托趕上,背靠背站立,八輛摩托圍著兩人轉圈。
朱百團把鐵尺遞回春子:“你留著用吧!”
“哼!假惺惺!”
“不用去球!不看在你是娘們兒的份上老子懶的理你!”
哈---春子躍起連環飛踢踢向東邊的一個,那個車手單棒劈擊、另一個車手突的把摩托立起以車身的慣性撞春子,春子如果打第一個必被第二個撞上,不得已改變踢的角度在第二輛車的車頭上輕輕一點想倒躍而回。
可那些車手顯得配合默契,南邊、北邊的車手甩出了棒球棒,球棒打著滾兒交叉飛擊,春子躲無可躲。
朱百團抄起鐵尺:“搗哥得(發dei音)次(dogday,s狗日的),不用還不中了。”劈手砸落一個球棒,春子被另一個球棒砸在腿上,疼的一個滾,狼狽的回到中間。
十三個棒球手相繼到齊,八輛摩托循環轉圈,五人站在五個方位,把朱百團、春子圍的密不透風。
兩人各自朝一個方向突圍,均被呼嘯的摩托車和空中旋轉的球棒攔回,春子連挨兩棍、一瘸一拐,朱百團背上衣服打成了幾個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