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手術失敗(1 / 2)

“觀眾朋友您好,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據科學家推測未來36小時之內將爆發人類有相關記載以來,最大的一場超級太陽風暴,高能粒子很有可能會對地球所有電子設備造成嚴重破壞,現聯合國署倡導全球範圍內盡快關閉所有不必要電子設備,做好防災工作。”

“別玩手機了,要開始了。”一位穿著醫生製服的中年白人男子說道。

徐鳴飛關閉APP,把手機交給了護士。

“醫生,不會有問題吧。”徐鳴飛說道。

“放心吧,這是最新的腎源,原主人才十五歲。”白人醫生背對著病床上的徐鳴飛,檢查著手術工具,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是,我說的是剛才的新聞。”

“哼,這些假新聞又開始造謠了,最近天天都說要爆發,都說了快半個月了。”

準備工作完畢,手術室門外的紅燈亮起。

徐鳴飛上半身裸著,躺在手術台上,麵色還是有些緊張。或許是因為馬上就到動刀了,也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新聞。

主刀醫生手裏拿著刀具,一邊看著手術台旁邊的顯示器的數據,一邊對旁邊的一個華裔助手說道:“全身麻醉。”

“是,德朗醫生,多少劑量?”華裔助手拿出注射器,看向德朗醫生,問道。

“一針,半小時後補一針。”德朗醫生扭過頭,拿著刀在打量著徐鳴飛的肚子,說道。

徐鳴飛此時覺得自己像西餐廳裏盤子上的牛排,馬上就要被切開的感覺。

“好的。”華裔助手回著話,便給徐鳴飛注射起了麻醉劑。

沒過多久,徐鳴飛便失去了意識。

徐鳴飛在去年高考體檢時被查出了腎髒重金屬嚴重超標,已造成化工汙染性癌變,透析和化療的風險都很大,唯一的挽救辦法就是換腎。

徐鳴飛在國內居住於河港市,該市是重工業化工城市,近些年整個世界都采取“進化型”人口措施,雖然人口增長速度很快,但是也出現了很多先天畸形或後期重病的人。

徐鳴飛的父母就是因受工業汙染嚴重,甚至導致了遺傳信息都出現了問題,前兩個孩子都是畸形並且也沒有活多久。

徐鳴飛是第三胎,在徐鳴飛7歲時,附近一家化工廠出現了泄漏,他的父母在這場事故中受到嚴重汙染而死去,事故發生時,徐鳴飛在市小學全日製住宿學習,所以沒收到波及,但幼年長期生活在惡劣的環境中,也為如今的病變埋下了禍根。

這些化工公司的賠償策略相當考驗人性,徐鳴飛獲得的賠償金有400萬,但是公司隻給一百五十萬的現金,外加價值三百五十萬的公司股份,每個月可獲得股息收益。

這就導致受害者家屬不敢過分追責,甚至還會有受害者家屬連結成組織,阻止不要賠償想要上訴的人,在某些人看來,如果真的把公司逼迫的倒閉了,不僅每月股息收益沒了,股值也會大幅度縮水。

這就造成了受害者們內部不統一無,法形成有效團體,陷入內耗當中。

公司也會在賠償後進行擴大融資來稀釋受害家家屬所占股份,可以防止他們聯合在一起幹涉公司,又可以以惠及民生為名,申請免稅。可以說是除了死者“皆大歡喜”。

兄弟早夭,父母已去,親屬移植便無從談起,國內禁止器官買賣,申請製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所以沒有醫院願意全權負責這個必死病號,萬一事後某些無良自媒體起哄,來個“河港醫院謀財害命,滅人全家”的新聞,醫院掙得這倆錢還不夠輿論公關呢。

於是徐鳴飛便心生去國外治療的想法,因為國外是允許器官買賣的,半年前,徐鳴飛孤身來到米國,報價一百萬華夏幣競標腎髒,在兩天前前終於有賣家聯係他。

拖延一年下來,徐鳴飛的病情也惡化的很嚴重,所以盡快安排了手術。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嘶”聲,德朗醫生把徐鳴飛的腎髒上方的皮膚切開了一條長達20公分的刀口,他一邊動著刀,一邊對旁邊的華裔助手和另外兩名護士講解著:

“腎髒已經呈黑紫色,再不換腎,恐怕不出一周就死了。”

“是啊,他也真夠幸運的。”華裔助手一邊忙著給徐鳴飛吊血瓶,一邊說道。

“哼,是我們足夠幸運的,他要是死了我的手術費可就泡湯了。”德朗醫生撇撇嘴說道。雖然再口罩的遮蓋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華裔助手通過德朗醫生的眼和語氣神知道,他此時一定是一臉不屑,華裔助手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二十分鍾後,徐鳴飛的腎髒已經被取出。

“快拿出新腎。”德朗醫生摘下了手術帽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華裔助手看著這嚴重違反手術規定的動作想出口提醒,但最後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聲,華裔助手跟隨德朗醫生幾個月了,他知道德朗深知手術規定,但這種違規動作隻會出現在對華夏人的手術中。

“碰”

就在助手準備打開器官保存箱時,手術室的們突然被推開了。助手一驚,德朗也皺起了眉頭,手術時必須保持無菌環境,突然有人闖入很容易導致患者內髒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