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拉架很自然就向著蟬衣。
蟬衣一看這陣勢,自然狠狠抽了那圖雅幾下。
也不抽臉,就往身上抽。
最後圖雅是氣跑了的。
她回去一頓告狀,屋裏哇啦,府裏丫頭一個也沒聽懂。
那個被她毀容的丫頭還在屋裏躺著呢。
此時其他人恨不得離她十萬八千裏遠。
氣的肖良媛站起來就想去找雁南歸,又猶豫了一會還是沒去。
她用孟海疆話吩咐,等蟬衣落單的時候將她拉來,狠狠打一頓。
丫頭們自然是同意的。
雁南歸這邊,蟬衣回來也是先告罪,不管怎麼樣,也是衝動了。
丫頭打架就是不對的。
雁南歸笑了笑:“無妨,起來吧。有這個肖氏在,葉良娣該是改變了。”
襯托的小表妹都更可愛了。
正院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沒有人告狀,太子妃當然不管。
她聽著素錦道:“這肖氏是實在不會做人,剛進府幾天呢,就把原本分給她的大丫頭打壞了,如今膳房也叫她得罪光了。”
“嗬,怎麼也是做了十幾年公主的人,怎麼這樣摳門?”太子妃笑著問。
“誰知道呢,反正是小氣。她又不信任府裏的人,萬事隻管用她帶來的那四個丫頭,少不得要受罪。”
四個人夠麼?顯然不夠啊。
尤其是,你這四個人會被孤立的,越來越孤立。
最後,你與這四個人一起,就是完全被孤立的人。
何況,這肖氏以前的名頭是響亮,可來京城她也沒帶多少錢來。
至少她比起葉良娣和雁良媛來,那可囊中羞澀多了。
不過不管是她毀了丫頭的容貌,還是丫頭之間互相打架,都是小事,並不值得一提。
前院裏的舒乘風有更重要的事。
朝中已經不停有臣子上書,請求太子回京上朝理政了。
要說太子是傷重到起不來也就算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端午也照舊出現了。
那為什麼要一直住別院裏?
這可是太子,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皇子。
臣子們自然要想了,之前陛下叫他用良娣之禮納妾,是不是太子不高興了?
或者是……
還有臣子上書,求陛下徹查太子遇刺一事。
開玩笑啊?太子受了傷,一國太子啊。就這麼過去了?
是因此太子才不肯回去?
反正不管有幾個原因,太子都是那個受委屈的人。
誰叫上頭還有陛下呢,半君固然要穩重要成熟,可也不是沒有生氣的權利。
到了五月底,太子去了別院已經快要一個月了。
朝中臣子的折子快要把南熏殿淹沒了,甚至有極端一些的言官,已經開始質疑陛下是不是故意打壓太子。
叫太子遠離朝政。
這種事,陛下就算是想一萬次也不敢說一次。
不是每一個皇帝都能有本事將太子派出在朝政之外還不受言官指責的。
畢竟像唐太宗或者康熙帝那樣的皇帝是少數。
你要有戰功,有叫天下臣服的手段和功績,否則,你沒有權利和資格將太子排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