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我一不能生育,二不是嫡妻。人家都要害我,這是害我還是害你?我要出了事,對你不太好吧?我爹算不算一等一的忠臣?他本來就不想參合皇子內鬥。要不是我進了太子府,日後就算我那兩個妹妹有本事嫁給皇子,不是太子的話,我爹怕是要跟她們斷絕關係的。如今要是把我弄廢了,那是廢了我還是害了你啊?”
舒乘風就挑眉笑。
他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過來了。
不過還沒用他安撫這女人就自己想通了。
“那金奉儀……”雁南歸說著,自己都樂了。
“哎喲,真的,也是我這個人愛多想。”她笑盈盈的拉著人坐下來,又坐在人家腿上:“殿下說,那金奉儀是不是原來就是殿下的人?”
舒乘風沒說不是,也沒說是,隻是輕輕挑眉。
“也別意外我怎麼知道的,首先一點,要真是陛下隨口給的一個歌舞姬。隻怕你也看不上。更不會叫她懷孕。”
舒乘風還是沒解釋,隻是心想,這金氏懷孕,還真是意外。
不過她說的很對,要是陛下隨便給的不知根底的人,他確實不會碰的。
“怎麼不說話呀?”雁南歸用指甲輕輕撓舒乘風的臉。
被舒乘風抓住手:“說什麼?你這麼聰明,都猜到了?”
“哼。”雁南歸扭了一下,沒把手抽出來:“反正我是受委屈了。”
舒乘風手收緊,將人箍住:“你委屈?嗯?”
“那我還不該委屈了?”雁南歸掙紮不開。
掙紮厲害了,竟把舒乘風也帶倒了。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舒乘風也不急著起來,隻是壓住她:“你還知道什麼?”
“我怎麼感覺,你要滅口?”雁南歸睜著漂亮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怎麼會?孤不舍得。”這樣的女人,他確實不舍得。
“我……啊……”
某人手不老實起來。
“不要動。”舒乘風聲音沉沉的。
丫頭們剛才就都退出去了。
如今屋裏隻有他們倆。
“冷……”雁南歸委屈巴巴。
舒乘風將臉貼在她臉上輕輕磨蹭:“能猜到孤的意思,能看到府中格局。你知不知道你活得危險?”
雁南歸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渾身被他籠罩著。
像是被一頭野狼壓住的獵物。
但是她並不害怕,隻是笑了笑,索性攬住他的脖子:“是活的危險還是活的清醒?我這麼喜歡你,你舍得叫我危險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天天都盼著你。見了你,你卻告訴我我活的危險?你的心是叫狗掏走了?”
她一隻手在他左胸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你要是舍得叫我危險,我倒也不傷心。我這一輩子本來就是撿來的,要是叫我愛的男人收走,那也可以啊。有什麼關係?”
舒乘風笑起來,胸腔震動:“你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