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雅的聲音不算小,正在準備午餐的傭人們都聽得真切,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曼迪吃癟,紛紛狀若無意的看過來。
曼迪臉漲得通紅,發現傭人們看過來,立即沉下眼,“看什麼!幹活!”
這一聲吼,那些傭人們便不敢再看,繼續手上的工作。
淩天雅冷眼看著,這曼迪在這裏說話這麼有力度?
“既然淩小姐不想吃飯,那就餓著好了!”曼迪咬著後槽牙問。
“好啊~”淩天雅慵懶的抻了一個懶腰,然後走下沙發,眼睛衝著曼迪忽閃忽閃的眨著,“哎呀,好困啊~我要去睡一覺,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淩天雅便在曼迪麵前施施然的走上樓梯,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
曼迪麵上平靜,雙手卻緊握成拳。
這個賤人!
回到房間,淩天雅也並沒有睡意,她之所以鬧絕食並不是故意和曼迪過不去。是因為她必須見到阮澤晏,然後想辦法離開這裏。
她掌控不了別人,就隻能掌控自己,她連續的絕食這件事最後一定會傳到阮澤晏的耳朵裏,也許隻有這樣才會見到他。
畢竟,他把自己關在這裏,應該也是想要個活人而不是死人。
為了防止有人中途進來,淩天雅將房間門反鎖之後,才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小盒剛剛趁人不注意從冰箱裏拿來的巧克力。
開玩笑,身體是她的,她當然不能虧待,最起碼不能死在這裏。
一個下午也都沒人來打擾她,估計曼迪也是不想見到她。
迷迷糊糊的在房間裏呆了一下午,淩天雅什麼時候睡著的她自己也不清楚,直到一股從內二外的涼意將她驚醒。
“醒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一下子驚得淩天雅睡意全無,整個人一個激靈,迅速坐了起來。
房間裏沒有開燈,憑借著別墅外麵的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阮澤晏坐在那裏,昏暗的燈光顯得他這個人看上去更加的陰鷙。
“淩天雅,這就是你所謂的絕食?”阮澤晏手裏拿著淩天雅吃了一半的巧克力,倏爾將那半塊捏碎扔掉。
淩天雅看了看房間的門,她明明是反鎖上的。
阮澤晏怎麼會……
是啊,這裏是阮澤晏的地方,想要開門又怎麼會沒有鑰匙?
“不是也把你騙回來了?”絕食的謊言被當麵揭穿,淩天雅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坐直了身體,整理一下擋在額前的頭發。
騙?
聽到淩天雅的話,阮澤晏麵色下沉,他居然會還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以為她真的會絕食?
大手猛的一把抓住淩天雅的胳膊,將她的身體粗暴的扯過來。
淩天雅嬌弱的身體一下子撞在了阮澤晏堅硬的胸膛上,她疼的夠嗆,“你什麼時候讓我離開!既然你那麼恨我,幹嘛還關著我?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嗎?”
“法?”阮澤晏冰涼略顯粗糙的手掌緊緊的從後麵抓住淩天雅的頭發,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在這裏,我就是法!”
阮澤晏懲罰性的咬住淩天雅的嘴唇,嘴唇和口腔裏昨天被阮澤晏咬傷的傷口再次破裂,而阮澤晏亦如昨晚那般凶殘的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