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笑道：“這都是趙老師費心弄的。”
古子夜看向趙恬：“這些真的都是你弄的？”
“是啊。”趙恬點頭。
古子夜隨即笑著搖頭自語道：“也是啊，小非哪有閑情弄這些。”
這時小瑾不小心扯了一下小昂的耳朵，小昂吃痛，伸出貓爪撓了小瑾的手背。
“哇——”小瑾大叫，手背上已經出現一條長長的紅痕。
林芝慌忙大叫：“陳媽！周媽！”
兩人聞聲跑上來，林芝說道：“你們去把藥箱拿上來。”一邊轉身扶著小瑾坐在沙發上，拿起她的手，問她疼不疼。
古子夜也心疼地說：“怎麼樣啊小瑾？嚴重嗎？”
小瑾搖頭說沒事，手背上卻已經漸漸滲出血來。
小昂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膽怯地看著大家，縮在趙恬身邊不敢動。
林芝大聲斥道：“這貓越來越沒有教養了，連誰是自家人都分不清，養它何用！”
小瑾拉拉她的衣服：“小芝姐，沒有這麼嚴重，原本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痛了它。”
林芝沒再言語，但眼睛仍不放過小昂，恨恨地看著它，當它是仇人一般。
趙恬不明所以有些理虧，不知所措，抱小昂在懷裏，輕聲說道：“小昂，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對吧，快，去跟小瑾姐姐表達一下歉意。”
她把小昂往小瑾跟前送，小瑾剛要伸手去接，林芝擋過來，一伸手，用力將它甩開。
小昂被摔出好遠，跌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趙恬跑過去抱起它，聽林芝大聲說道：“趙老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和一隻貓膩膩歪歪，你沒看到小瑾的手都流血了？你什麼時候能想一想別人的感受？”
“對不起，我隻是想，替小昂表達一下歉意。”趙恬囁嚅。
林芝冷笑，“哼，人都不見得會有歉意，你還指望一隻貓？”
趙恬抬頭，“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
趙恬一眼茫然。
林芝已拉著小瑾和古子夜、小瑜他們下樓了。
周媽才捧著藥盒自另一邊樓梯上來，不見林芝她們，卻看見趙恬臉色不對。
“趙恬小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趙恬黯然低頭，摸著小昂摔到地上的那隻爪子。
“她們已經下去了，應該在客廳。”趙恬說。
周媽離開。趙恬蹲下來檢查小昂的腳，手一碰到關節處，它就痛得叫一聲。
趙恬心疼極了，問它：“小昂，你是不是受傷了？”
小昂用一聲柔和的叫聲回應她。
“是不是很疼？”她問。
小昂用眼睛看住她，將自己的那隻爪子往後縮了縮，眼睛裏似有委屈。
趙恬沒了主意。
林芝幫小瑾簡單包好手背，由陳媽帶著去了附近的診室做處理。
古子夜和林芝坐下，問道：“小非和趙老師兩個人，老給我感覺很親密的關係。”
“他們兩個？我不清楚。”林芝冷聲道，臉色微變。
古子夜察覺到林芝神色不對，問她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