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差不多下午四點左右了,但戰斧與烈酒的大門時常敞開著。
而楊秀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酒館叫做戰斧與烈酒了。
當查理被莫圖拉去“教育”的時候,楊秀心裏還是有一點不高興的,他不喜歡那些隨隨便便欺淩別人的人,但他看到查理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很開心的接受了懲罰以後,他有點懵逼。
難不成,守衛隊的隊長是一個攻,而其他隊友都是受嗎?
簡直不能細想,細思極恐。
而這個時候安琪兒走到了楊秀身旁,習慣性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楊秀扭過頭看著這個臉上帶著一點憤怒的女孩。
沒錯,隻是個女孩,他討厭女孩,太小了,總是讓人忍不住去嗬護,但他更喜歡可以依賴的人,因為吃軟飯什麼的才算本事!
麵對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歲的孩子,他就算是有那種想法,但也會被衝散的。
畢竟他喜歡的永遠是大姐姐,他還年輕,有光明的未來。
也就在他心裏不斷yy的時候,安琪兒的拿著折扇直接給楊秀的鼻子來了一下。
“哎喲!好疼……!”
楊秀捂著自己的鼻子,眼睛裏差點流出淚水。
他死死的盯著安琪兒-芙洛蒂,並且大聲的質問。
“你幹什麼啊!很疼的!”
“……妾身隻不過是想讓你清醒一點而已。”
安琪兒-芙洛蒂已依舊是那種語氣,那種誰都不在乎的語氣。
正常人聽了都會生氣。
但楊秀不是正常人,他是個變態。
於是他抱住了眼前的丫頭,直接將對方舉高高,並且一邊舉高高一邊說:“我現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可愛的安琪兒。”
他表麵上隻是舉高高,實際上特地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裙底。
白色的,我還以為她會穿的更加特殊一點呢?
而他時不時的露出的淫邪目光也被安琪兒給注意到了。
於是安琪兒-芙洛蒂直接一腳踹開楊秀,然後就像是一個輕盈的羽毛一樣落在了地上,反觀楊秀,就像是一個醉漢一樣,搖搖晃晃的倒下了。
過了一會兒他艱難的爬了起來,用沾染著新鮮泥土的手扶著自己的額頭。
“……不就是看了看你的**嗎?至於下手這麼狠心。”
與往常的安琪兒-芙洛蒂不一樣,聽到這句話的她直接臉都變紅了。
平時的她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總是一副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樣子,但偏偏被看到了那個地方以後卻會害羞。
楊秀心裏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說不定這就是對方的弱點呢!
而對方的反應也和他猜的一模一樣。
“你…居然…對…我,魂淡!”
對方說話的方式都開始一頓一頓的。
隻不過過了五分鍾後,鼻青臉腫的楊秀在戰斧與烈酒的酒館裏坐著,額頭上也有一個包。
一旁的吸血鬼就像是在看蟑螂一樣看著他,提防著他,特別是把自己的裙子按的死死的,生怕被旁邊的變態給看到。
酒館很大,但最多也就和他的臥室差不多大,牆高三米三,但這個酒館的實際高度是四米五,剩下的高度都是屋頂的高度,牆是厚木板牆,上麵還可以隱約間看到木料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