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哎!200多個偽警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爆炸震的是魂飛魄散,嚎叫著不顧一切的就竄進了床底。
馬大全這時早醒了,正圍著棉被憤憤的瞅床上的小猴呢,突覺大地一顫,轟轟幾聲炸響。嗷的一聲仰身跌到了床下。
薑大鼻子呢?炮彈響起的時候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寬大的火炕上呼呼大睡,一陣天崩地裂的暴響把他從夢中驚醒,忙把毛茸茸的大手從滾刀肉肥大的奶子上抽了出來,稍一愣怔,嗷的一聲飛身竄下了土炕,扒提著褲子衝出門外連連狂吼:“咋的了咋的了?來人啊!”
呼啦啦,上千偽軍從宿舍裏應聲湧了出來,個個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急問:“長官,長官?誰打炮?”
“媽拉個比的,我知道是誰,趕緊給我去查查,快!”大鼻子以為警察大院裏有人走火了呢。
獠牙國高應一聲,帶著人馬咋咋呼呼的就去找肇事者算帳去了。
滾刀肉和兩個女人聞聽也披頭散發的從屋裏跑出來驚恐的問:“咋了?咋有人打炮?”
“沒事,可能是警察局那邊有兔崽子睡迷糊了不小心扯響了手雷。”大鼻子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轉身回屋一屁股砸在凳子上悶悶的等獠牙國他們的彙報。
昨晚上折騰了大半宿,這家夥也累屁了,無精打采的乜斜著身邊幾個肥大野蠻的“老婆”進進出出洗臉打扮。腦袋裏一片空白。
沒一會,獠牙國就領著幾個偽軍高嚷著急急竄了回來,還沒進屋就喊:“司令,司令不好了,有人在外麵打炮,警察院子裏被炸了四個大坑呢。”
啊?薑大鼻子腦袋轟的一炸,飛身竄出了門外:“是真的嗎?快,快集合隊伍卡子門的狙擊!”
話剛落,一幹偽軍扛槍抬炮,呼啦啦潮水般奔向了卡子門。
滾刀肉以為樹倒猢獼散的時刻來了,忙轉身鑽進裏屋,四處翻找起珠寶來,其他幾個女人一看大婆子動手了,也大叫撲上來著乒嚨乓啷翻箱倒櫃搶奪起金銀細軟來,她們本是良家農婦,被薑大鼻子劫掠到這裏,剛開始以為必受淩辱,都抱著決死的信念,沒想到大鼻子變態讓她們持鞭握棍的痛毆他,還大魚大肉的盡情猛吞,靠,這等好事去那找?不揍白不揍,不吃白不吃,即使折騰完了抓奶子挨日也不光自己,從眾心理使她們的態度也起了變化,在這個小圈子裏竟逐漸丟掉了羞恥感。反到萌生出了些許狂虐,看著大鼻子赤身光腚的被揍的嗷嗷直叫喚,既刺激又過癮。何樂而不為?
這工夫,天已大亮,雲散霧開,紅紅的太陽也從東邊冒了出來。世界一片晴朗。
二愣子他們站在高坡上,遠遠望見駐地大街上湧出滾滾黃浪,知道是偽軍們出動了,忙吆喝著手忙腳亂的調整好了炮距,隨著一暴吼,四門大炮齊開火,隻聽咕咚咕咚一陣暴響,幾發炮彈狹著尖利的哨音穿膛而出,呼嘯著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咣咣的砸進了黃浪群。
轟隆隆。。。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巨大的煙舞起處,無數殘肢斷臂漫空翻卷。幾十個偽軍瞬間玩完。其他東西則被氣浪衝的連滾帶爬嚎聲連連。
我娘哎,這是咋回事呀,薑大鼻子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的嘶吼:“地堡,壕溝,快啊!”
“衝啊———”幾百偽軍狂嚎著似老鼠般爭先恐後的竄進了就近的壕溝地堡,不管三七二十一,埋頭舉槍嘩嘩亂射起來。
二愣子他們見偽軍都鑽進了地下,就改變了戰術,四門大炮不緊不慢,瞅準炮樓碉堡,一發一發的挨個轟開了。
隨著一聲聲炮響,一片片火光炸起,十多個炮樓碉堡先後分崩離析,碎石破瓦漫天亂飛,淒厲的慘嚎響徹天宇。
薑大鼻子指揮著機槍小炮胡亂朝外打了半天,這才明白白他娘的忙活了,人家的陣地是在四五裏外呢,自己的機槍小炮根本夠不到。
咋辦?總不能瞪眼看著挨炸吧?這時,一個偽軍咋呼著頂著滿麵血汙從一處半截炮樓裏竄了過來,連連大喊:“長官,長官,我看清了,西南,西南麵的高坡上,四門大炮十幾個野民,快,快的抓活的,報仇呀。。。”剛說到這裏,忽然身子一挺,就仰麵跌到嗚呼哀哉了。
“好,好樣的。”薑大鼻子大喜過望,他被這個在重傷之下仍衷心赤膽的夥計感動了,轉身朝龜縮在壕溝裏的嘍羅們猛一揮手,扯嗓子大喊:“兄弟們,真金不怕火煉,我薑某人的部隊絕不是熊包,為了大東亞共榮,為英勇犧牲的將士報仇,趕快出去抓土匪呀!”
“衝啊———”
隨著一陣鬼哭狼嚎的嘶吼,近千偽軍瘋了般跳出戰壕,不顧一切的衝向了卡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