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梅仍不甘心,邊掙紮邊嘶吼:“姓馬的,你聽著,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為了你保你小命,老娘我到現在都沒臉見人啊,你知道嗎。。。”她說著號啕大哭起來。
張三李四驚的是滿頭大汗,連連勸慰:“嫂子嫂子,您別呀,走,回屋回屋。”
這時,偽軍們聽到動靜,都從宿舍裏湧了出來,紛紛站在遠處看熱鬧。
一支梅看到這個景況,怕事情鬧大了反而對自己不利,就隨口惡恨恨的道:“小兄弟們都聽著,我姓梅的走的正站的直,屋裏那個畜生去青島的那天,老娘我一直在家沒踏出門半步,你們也都看見了。都給我作證。老娘今天把話撂在這了,誰若昧著良心敢說半句瞎話,我梅朝鳳日他老祖。”
哄的一聲,眾人大笑起來。
張三火了:“媽個巴子的,滾,都滾回屋。”嚷完和李四架起一支梅就拖回了後院。
經過這一鬧,馬大全算是丟盡了麵子,再也不敢問夾尾巴狗日沒日一支梅的事了。而張三李四以及其他知情的偽軍,更是把這事爛在肚子裏,寧可被打死也不敢歪一下嘴。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不是馬大全找事,而是駐守在王戈莊裏的兩個日本兵得瑟開了。
這倆東西,一個叫富士,因上次攻打山裏,被二愣子他們預先埋設的木桶地雷炸斷了脖子,經過緊急搶救後,裏麵卡上了兩塊半尺長的鋼板支著,從此不能再低頭,就那麼整天昂著腦袋看螞蟻上樹。人送外號:崗崗不倒。
另一個小鬼子脖子沒傷,可胯下的倆彈藥庫沒了,隻剩下根孤零零的炮杆子在那拉耷著,“永垂不舉”名副其實。
也許有人要問,日軍就不能派倆體格健全的鬼子來王戈莊當顧問壓陣嗎?你當日本人就不要麵子了嗎,說實話,青島總部派到這裏的倆鬼子還算是挺門麵的,去其他地方的不是獨眼龍就是鐵拐李。連走路都困難。沒一個正經東西。
為啥?王家山口那一戰,山裏武裝把全青島地區的小鬼子幾乎消滅殆盡。日軍在中國戰場的形勢也步步吃緊,能空降個大佐來青島維持秩序就不錯了,哪有多餘的一兵一卒?所以隻能變廢為寶,濫竽充數,讓這些汙二鬼八大錘上崗了。
當然,中國從來不缺漢奸,也從來不缺舔洋人屁股的奴狗,十個八個的殘疾矬子鬼統治近百萬人口的大青島,實行以奴製民的政策,是二戰史上日軍在中國的專利。從當今精英醜陋的嘴臉上就可理解為什麼當時中國的漢奸人數竟遠遠超過了侵華日軍的總人數,這也是二戰史上其他國家聞所未聞的驚天怪事。
話說崗崗不倒和永垂不舉這倆小鬼子,在駐地裏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實在閑極無聊的時候,就從屋裏溜達出來,隨便喊過幾個偽軍,嗚哩哇啦罵上一頓後,再讓他們互扇耳光逗樂,看著一個個棒槌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熊樣,倆東西就非常開心的指指點點的嘲笑一番,哼著日本小調滿院子咿呀開了。
偽軍們苦不敢言,隻有盡量躲著,一發現他倆的影子就趕緊撒丫子,能竄多遠就竄多遠。也有偽軍偷偷向最高長官馬大全告狀,不但沒得到同情,反而被臭罵了一頓。這下兩個矬子鬼更囂張起來。
這天上午,一支梅吃了飯把家裏的髒衣服被褥都鼓搗出來,準備打水漿洗。恰好被小隊長張三看到,日,這是聯絡感情的好機會呀,伺候好了這個娘們,馬大全自然也高興,提拔升官就更穩了,他小眼一眨巴,連忙顛顛的跑過去,道一聲:“嫂子,我來弄水,你隻管洗衣服就行了。”說著提起水桶就朝後麵的夥房跑去。
崗崗不倒和永垂不舉這倆小鬼子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的逛悠到了後院,遠遠看見一支梅在那撅著個大屁股收拾衣物,由於褂子大緊,半截雪白的腰身不知不覺的露了出來。
哇靠,花姑娘呀!倆鬼子同時驚喊一聲,呆在那裏看傻了眼。
“崗崗不倒君,過去的米西米西花姑娘?”永垂不舉雖然成了太監,但心淫啊,他知道那是馬鄉長的女人,可因為橫行霸道慣了,從沒人敢對他們說半個不字,自然就萌生出了天老大我老二的痞子習氣。
崗崗不倒仰著頭兩眼一眯,嘴裏咕咚咕咚吞著口水,遲疑道:“永垂不舉君,這個花姑娘的不好惹,馬鄉長的幹活。”
“切,不倒君,你怕了嗎?咱可是天下無敵的大日本皇呀,姓馬的隻是皇軍的一條狗。支那的花姑娘統統的米西米西。嘿嘿。”
崗崗不倒經不住永垂不舉的攛掇,直眼盯著遠處那不停亂晃的大屁股,牙一咬:“八個牙驢的,米西就米西,咱大日本武士的怕過誰?”
說完,兩人就挺胸鼓肚,大搖大擺的淫笑著向一支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