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在地上一把把夜來香迎麵抱住壓在自己身上,悶道:“他倆日,咱也日。”說著抬頭緊貼到這女人豐厚的嘴唇上吱吱猛親起來,同時兩隻手也上下開弓,一手抓奶子,一手狠揉屁股。
夜來香促不及防,驚噓一聲,扭動身子掙紮著抬起頭嬌嗔道:“別,別讓他們聽到就壞了。”
說著就翻到了一邊,趙本山此時已熱血衝頭,自己活了30多年,從沒粘過女人的邊。連女人的身體是啥樣都不知道,如今迷物就在眼前,哪能放過這探詢的絕好時機?
他顫道:“沒,沒事,我,我隻想看看你的身子,不那個。俺活了30多歲還沒見過女人。。。”
夜來香一聽大喜,沒想到這夥計還是個童男呢,心裏一熱,就放棄了掙紮,躺在那裏任憑他解開自己的襖褲肆意探索。。。。。。
不知啥時,東方的天際已漸漸發白。前麵早已沒了動靜,而這邊兩人在折騰了大半夜後,雖然都極度疲勞,但卻始終不敢迷糊。
趙本山連累帶困,眼睛都掙不開了,躺在那裏眯迷瞪瞪的腦子成了糨糊。手也老實了,隻把胳膊攔著夜來香不動,褲襠卻濕的一塌糊塗。夜來香也累了,趴在他懷裏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就在這時,突聽前麵一聲大叫:“草,天都亮了,老婆,快,進山去。”
這邊兩人同時一驚,身子一哆嗦,忙抬頭觀望。隻見草甸子裏站起兩人一男一女,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手拉手的走了出來。
日啊,趙本山和夜來香幾乎同時發出了驚叫:“那不是李文友和蝴蝶花嗎?”兩人氣的大吼著從溝裏跳起來,衝了上去。
李文友和蝴蝶花也是一驚,見是這倆東西,忙詫異的問:“趙保長別太太,你,你倆咋在這兒?”
草,趙本山氣的直蹦高,指著這對野鴛鴦隻張嘴說不出話了。他悔啊,恨呀,早知道是這兩塊貨,他能守著美味隻舔不吃嗎,害的老子白浪費了大半夜的美妙光陰。嗨。。。他氣哄哄的朝兩人瞪了一眼,怒道:“你倆倒享受了,我,我。。。走!”他一把扯過夜來香光明正大昂頭挺胸的朝山口走去。
李文友不明白啥事呀,他奇怪的望著倆去的背影,轉身問蝴蝶花:“這是咋了?他哪來的這股子氣?”
蝴蝶花早已羞的臉成了紅布,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我咋知道呢,咱,咱。。。可能被他們看見了。都怪你。。。”她說著輕輕捶了他胳膊一下。
“切。”李文友嘴一撇,高聲道:“看著怕啥了?咱倆是夫妻了,愛咋搞咋搞,誰能管著?老婆,走,進山去!”他說著,拽著蝴蝶花的胳膊向山口走去。
山裏來了四個人,兩男兩女,男的一個是二鬼子保長,一個是二鬼子小隊長。女的呢,一個是漢奸副鄉長的老婆,一個是二鬼子大隊長的婆娘,這還了得?王家山裏的老少婦孺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炸了鍋,有的嚷著要去報仇,有的說這是好事,認為連漢奸家屬都在山外混不下去投奔到山裏了,說明鬼子快完蛋了。
一群人齊聲哈號的湧進山洞要興師問罪。二愣子正和李文友趙本山寒暄呢,突聽外麵鬧哄哄的進來一群婦孺,為首的是大傻和二蛋,邊走邊吆喝著:“殺了這些二鬼子漢奸,為全鄉死去的老少爺們娘們報仇雪恨。”
二愣子一驚,忙起身迎了上去,嗬嗬笑道:“咋了?這是咋了?”
大傻舉著手裏的長槍高聲道:“頭領,你咋讓這四個狗男女進來了?俺們要殺了他。”
“對。”二蛋也叫道:“頭領,咱不能饒了這些漢奸呀,要不鄉親們不服呀。”
跟在後麵的眾人也齊吼:“拖出去砍了。。。”
“住口。”二愣子吼道:“他們能拋棄鬼子來投奔咱山裏,說明鬼子不得人心。不管什麼人,隻要以前沒殺戮咱鄉裏的老少爺們娘們,隻要以後他們能改邪歸正真心和咱一起打鬼子,咱王家山裏就應該歡迎他們加入咱的隊伍。”他說著,指著李文友,對眾人道:“這個李大哥,也是窮苦出身,雖然以前當過二鬼子小隊長,但正是他幫咱叫開了卡子門,使咱不費一槍一彈殺進了王戈莊。這就是好樣的。還有。。。”他又指著趙本山:“這個趙大哥,自告奮勇主動要求留在鬼子駐地除掉馬大全,他也辦到了。。。”
“啊?”眾人一愣:“真事咋的?他把馬大全那個禍害殺死了?”
趙本山見眾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忙站起來得意的嘿嘿笑道:“是的,我倆,”他拽起夜來香“我倆知道馬大全那個東西沒死肯定要回駐地找他老婆,就使了個迷魂計,在王戈莊西麵的小道上埋伏著,等馬大全和他老婆一支梅剛呼喊著要抱在一塊時,我大吼一聲猛的把手雷甩了過去,隻見火光一閃,轟隆一聲,馬大全和他老婆大叫著就翻進了溝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