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是誰呀,她能感覺不到身後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況?逮住他就逮住了自己以後的命運,起碼能保住以後幾天自己不會吃苦。她奶子被抓臉一熱,身子借勢後仰了過來,這一招令老實害羞的趙本山同誌始料不及,腦袋轟的一炸,隨即來了個大滿慣。雙手從從背後緊緊抓住夜來香胸前的那倆鼓囊囊的大奶子,連連驚道:“妹子妹子,堅持住堅持住,別倒下,一切有我。。。”邊嚷下身邊用力往前挺,緊緊頂在了這尤物圓實的大屁股上。經過一陣急促的扭動拍打,終於把夜來香那“臃弱”的身體扶正。使其心情平靜下來。
搞定了兩個,剩下最後那個蝴蝶花還蹲在地上假泣。女人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需要安慰,趙同誌雖然從沒跟女人,打過交道。但這個道理他懂,他一邊仍輕撫著夜來香的胳膊,一邊又彎下腰去扯蝴蝶花。
此時經過兩番試探,他緊張激動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這些臭婆娘雖然平時傲的象母雞連斜都不斜他一眼,但在這無助的時刻,都弱的象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需要大人來鼓勵幫助。
他的手不再顫抖,而是從容不迫的一把按下去抓住那嬰弱的肩膀剛想用力,突然門外一聲大吼:“住手!”
屋裏一驚,四雙眼睛同時射向了外麵,隻見門口閃處,一個敦實的黃影子闖了進來,這不是二鬼子小隊長李文友嗎?他咋又跑回來了?趙本山腦袋一炸,忙想掏槍。李文友卻哈哈大笑道:“趙保長,你在這幹啥?天快黑了咋還不回家?”
趙本山一楞,眨巴著眼睛望了望三個女人,隨即上前對李文友低聲道:“你不明白,咱外麵說去。”說著拽著他的胳膊就急急出了屋。
兩人來到一僻靜處,不等李文友開口,趙本山便問道:“你不是被遣散了嗎?咋又回來了?是不是鬼子。。。皇軍又殺回來了?”
李文友並不接他的話,而是反問:“你咋在這裏不走了?是不是看上這三個女人了?”
趙本山嘴一撇,神秘的道:“說了你也不明白,我這是在執行任務。”
“啥任務?”李文友一聽懵了:“是鬼子給你的任務還是山裏那幫好漢叫你留在這的?”
趙本山一聽他說“鬼子”,知道那些東西還沒殺到。心裏大為放鬆,嗬嗬笑道:“李隊長,俺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留在這裏是監視這三個女人的動向。這是二愣子分派的任務。”他說著得意的仰起了臉,以居高臨下的眼神打量著李文友。
李文友一聽,心裏一沉,奧了一聲,呆在那裏不吭聲了。
趙本山見他不說話,也沒離開的意思,望望天已黑下來,心裏急了,那三個尤物還在屋裏等他呢,忙道:“李隊長,你還不快走,呆在這裏幹啥?不定啥時候青島的鬼子就竄來了,到時你想跑也跑不了。”
“我,我跑?跑啥?我是二鬼子小隊長,鬼子不會殺我的。”
“那我還是二鬼子保長又是山裏密探,雙重身份,不管那方來了都不會殺我。但你隻有一個身份,說不定二愣子他們又摸黑回來到時你跑也跑不了。”趙本山急的把心裏話都吐出來了,他想趕緊把這家夥攆走,好實施他夢寐以求的計劃。
哪知李文友聽了,也反唇相譏:“光你有身份,我還幫二愣子他們叫開了卡子門立了功呢,他們來了也不會殺我。”
這下趙本山懵了,兩人身份都一樣了再唬也唬不住他了,就直接問:“李隊長,你回來到底想幹啥?快說實話,咱都是明白人,別圈著點著的說,天都黑了沒時間瞎扯了。”
李文友看了他一眼,這才吭哧著道:“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蝴蝶花說說,領著她跑。”
“啊?”趙本山一驚:“你想領她跑哪去?”
“王家山裏呀,我立了功,覺著跑那裏去最安全。”
“奧。”趙本山大喜,這小子跟我想到一塊了,不由的喜道:“好,好,兄弟你說的對,哥我支持你。不過那個娘們還不知道樂意不樂意呢。”
李文友見他如此開明,激動的直哆嗦,連道:“我,我去跟她說。”說著轉身竄進屋,拉著蝴蝶花就奔出門,輕聲道:“嫂子,今晚上有大災,鬼子從青島快殺過來了,我聽說他們要把王戈莊裏所有人一個不留的全殺掉,我擔心你遭災,就趕緊回來,想帶你一塊逃出去。”
“啊?”蝴蝶花一聽呆了,她本就對自己在危難之際受到麵前這個漢子的解圍有了好感。現在一聽形勢這麼嚴重,忙點頭道:“好,好,大兄弟,我聽你的,咱快跑吧。”
於是,兩人連招呼都沒跟趙本山打,牽著手急急消失在了夜幕中。
趙本山一見兩人跑了,心裏也害怕了,萬一鬼子突然來了那一切都完了,忙衝進屋抓著夜來香道:“壞了,鬼子要來了,聽說不論是啥身份,隻要是中國人不管你是不是漢奸二鬼子,男的一律砍頭,女的一律剖膛豁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