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幸揀回來一個娘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他不心思美事那除非是柳下惠再世。但想歸想,他畢竟是個老實人,怕冒然衝動嚇著人家,那臭名就更大了。
兩人就這麼守著煤油燈在狹窄的炕沿東西頭坐著,還是女人話多,半斤粉見這壯實的漢子隻坐在那裏低頭哄哧著喘粗氣,就猜到他在想啥了,看看碟子裏的煤油快耗幹了,就忍不住輕輕說道:“大哥,你先睡吧,勞作了一天夠累的了。”說著靠牆根挪了挪身子,想盡量騰出點空間讓他躺下休息。
三條腿一聽對麵這個女人開口了,不由的偷眼看了看她,這一看完了,搖曳的燈光下,麵前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成熟妖媚,高高的發昝油光發亮,白淨的臉盤上一雙勾人魂魄的鳳眼忽閃著妖冶的媚波。更讓他熱血沸騰的是那高聳刺眼的鼓囊囊的大胸脯,不知是她在故意誘惑自己還是因呼吸所為,竟在不停的一起一伏。娘哎,今天就是今天了,哪怕日一夜死了也好,三條腿瞪著血紅的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獵物腦袋一片空白了。他渾身痙攣著鼓足勇氣慢慢的向前挪動。那恐怖的表情好象要把她吞下似的。
半斤粉也感受到了一股雄性的野蠻正在逐漸把她緊緊籠罩,她既激動又害怕,連連哀告:“大哥,你。。。你,俺讓你日,可千萬別殺了俺。。。”
三條腿聽到她的話,仿佛得到了衝鋒的號角,悶哼一聲:“大妹子,俺是好人,哪能舍的殺你,俺光想日你,俺,俺活了半輩子沒嚐過女人的滋味,你就讓俺嚐嚐吧。”說著猛撲上去,雙手就緊緊摟住了她,半斤粉嗷的一聲癱軟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碟子裏的油熬盡了,燈也滅了,黑暗中,兩人仍在呼哧著大戰,半斤粉邊嗷嗷嚎叫,邊暗暗驚喜,自己這半輩子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個猛男,大車門充實的快要爆了,刺激的她幾次眩暈過去,醒來又是連續高潮的瘋狂扭動。而三條腿是平生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在不挺夯擊的同時,兩隻手抓住身下那倆肥碩亂顫的大乳連連揉搓,不時的喘著粗氣埋頭猛吮,咋咋有聲。。。。。。
戰累了睡,睡醒了再戰,都是正當虎狼之年,都被對方成熟結實的肉體所深深陶醉。兩人完全沉浸在肉欲淫海裏不能自拔了。
經過這一夜大戰,半斤粉把馬大全是徹底拋到了腦後,也真跟他過夠了提心吊膽的日子。她決定留下來陪三條腿。兩人為了躲避閑雜眼光,索性把家搬到了大珠山石佛洞下搭了間草屋,半斤粉一心一意的跟著三條腿過起了貧苦卻又充實的日子。
解放後,三條腿才領著半斤粉到了高台村落了戶。
筆者小的時候在鄉下經常跟著奶奶去村北的菜園裏摘菜,記憶中那片菜園當中有兩間茅草屋,沒有院子,門前的空地上非常幹淨。房簷下架著幾顆葡萄藤,每到夏天濃陰蔽日,村裏的婦女來菜園都喜歡到那裏坐一坐,草屋的主人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摸樣記不清了,村人背後都稱呼她為:菜園老媽。
據大人們說,菜園老媽年輕時很風光,有過不少男人,漢子(方言,指丈夫)當過二鬼子鄉長。因為貪戀大珠山裏的一個石匠而隱姓埋名甘願過起了貧苦日子,直到八十年代初去世。這個菜園老媽就是半斤粉。
(下一章〈二鬼子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