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山裏,成了他最大的一塊心病。
而馬大全趁著田中去“剿匪”的空當,吃了胡油仁給他的“崗崗不倒”紅藥丸。加緊了與悄寡婦於月仙的來往。每次“激戰”,於月仙是嬌喘籲籲大呼小叫,馬大全卻是雄風烈烈遊刃有餘。心裏不僅暗暗讚歎胡油仁這家夥確實是個半仙。
於月仙家隻有兩間屋,馬大全和她的勾當,自然瞞不過女兒小綿,這閨女十六七歲,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見姓馬的這家夥整天泡在這裏與母親嬉戲鬧鬧,鄰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心裏就感到不是滋味。為此她勸過於月仙,但娘卻說:孩啊,咱在王戈莊鄉無依無靠,不敢得罪這個漢奸呀。
小綿可不服,不就是條日本狗嗎,怕他做什。心裏就萌生了要報複馬大全的念頭。
這天,正當馬大全抱著於月仙那白花花的屁股摁在炕沿上猛幹時,小綿手拿笤帚高吼一聲,咣的一腳踹開了房門。這馬大全正閉著眼抓著於月仙的奶子奮力撞擊呢,突聽人喊門開,驚的渾身一顫,草,老二立時耷拉頭了。兩人忙不迭的提上褲子轉身一看是小綿,馬大全剛要發火,小綿卻低頭四下亂尋,嘴裏嚷著:“耗子呢,我剛才還看見那畜生跑進這屋裏呢,咋沒影了?”
兩人見這孩子不經意鬧了場,真是哭不得笑不得,馬大全好事被衝,懊惱的回了家。老二從此一垂不舉。這可不行啊,家裏家外兩個騷娘們還等著他上呢。他又把胡油仁找來,哭訴了他的難言之隱。當然他沒說是被小孩子驚的,而是謅著說他在家跟半斤粉做,門外突然躥進來一條狗。
胡油仁一聽,心裏暗暗發笑,眨巴下眼說:“馬哥,你們做那事怎麼不關好門呀?”
馬大全尷尬的嘿嘿一笑:“草他娘,誰能想到呢,正美著呢,突然一下就完了/”
“這個好辦。”胡油仁正色道:“家裏牆頭上不是有把桃木劍嗎,你把他取下來,塗上糯米粒,每天早晚對著自己的老二拍打十下,半月內保你再崗崗不倒。”
“真事咋的?”馬大全一聽半信半疑:“那東西管用嗎?不是說震妖劍嗎?咋也能治老二?”
胡油仁忍住笑,道:“哥,你這才是外行呢,雞巴雞巴,是雞就吃米。咱的木劍上加米,就是為了逗它抬頭吃。隻要你堅持半個月,那雞不饞的猛嚀木劍才怪。”
“奧。”馬大全一拍手,又興奮起來:“好,我就照你說的做,等著雞巴吃食了,哥再請你喝酒。”
還沒等到半個月,田中率領殘兵敗將就回來了。
他指示馬大全備好糧草,先去山裏據點打前站。自己第二天也帶兵殺到了山口外。
二愣子他們見鬼子來勢洶洶還大車小車的拉著糧食,就猜測他們要長期圍困山裏了。怎麼辦?反正村裏早已儲備了足夠多的柴米油鹽,隻要能守住山口不讓那些畜生進來,一年半載的還不受影響。
他把全村男女老少組織起來,分成了三個組,狗子帶領一組,四虎帶一組,他自己率一組,按男女老小分配好了,就日夜輪流埋伏在山口的地洞裏,密切監視對麵據點裏的一舉一動,隻要他們敢靠前就拚命揍他狗日的。
田中這次學乖了,在據點裏呆了三天後才率領人馬來到了山口,他這次的任務就是圍困,鳩山也不指望他有什麼作為了。既然是圍困,把好出口不放一人一物通過就行了。他感覺這次來山裏很輕鬆,但也不能老守株待兔啊,去騷擾一下那些寡婦也不失為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