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丁鐺響點點頭:“可鬼子再派來人咋辦?”
二愣子道:“那俺還單挑那些雜種。你們別伸頭。”
“好。”丁鐺響應道:“我這就回去跟兄弟們說。然後就派人去憲兵隊報信說日軍遭遇伏擊全部陣亡,是俺們皇協軍把匪民打跑了。”
雙方協商好計策後,丁鐺響樂顛顛的回去了。二愣子和四虎也撤回了山口,路上四虎問:“哥,他們要跟咱一起幹,你咋不同意?”
二愣子歎了口氣:“這幾個人即使都跑了,鬼子還會繼續派兵把守據點。那樣更麻煩。現在咱跟他們熟了,這條路就通了。再說這些偽軍良莠不齊,誰敢保證在危機時刻他們會跟咱一條心?”
四虎聽他說的有道理,也應著:“對,咱還是防著點有好處。”
兩人到了山口,王玫瑰和狗子他們在山上早看到了,一路跑下來連問怎麼樣,打死幾個鬼子?二愣子就把情況說了一遍,眾人一聽高興的跳起來,連說這下好了,出山再也不怕挨黑炮了。
再說丁鐺響他們商量好後,把外麵的鬼子屍體拖進據點裏,由於電話線被沿途的村民破壞,就派了兩個偽軍先把身上衣服撕爛,臉上抹了些鬼子血,騎著車子向田中報告去了。
田中聽了彙報,雖然氣的不行,但心裏也草雞了。看來硬拚是不行的。
日本民族的特點就是狗性。你若把他打趴下,他一輩子都怕你,若被他征服,那他世世代代都瞧不起你。君不見美國人用原子彈平了他兩座城市,死傷百萬人。這應該是血海深仇啊,但小日本就服了美國佬。不但不記仇,反而抱定了山姆大叔的腿言聽計從,成了一條揮之即去喚之即來的奴狗。二戰時在東北,日本關東軍被蘇聯的火箭炮嚇破了膽,一個蘇聯紅軍端著一支衝鋒槍就能把四百多王牌關東軍攆的滿山躥。而這些王牌可是100人就敢進攻幾千中國軍隊把守的陣地啊。日本“北方四島”被蘇聯人占了,小日本連句大話也不敢說,隻能認宰。而本屬於我中華的琉球群島,卻被他們長期霸占,拒不歸還。所以對付這樣的狗性民族,你隻有一個辦法:打,往死裏打。直到打的他滿地找牙摸不到北,他才認為你是好人,才心甘情願的把你當成老大。
田中不想再往山口據點派日本士兵了,去一個死一個早晚會把這點家當敗光。他擔當不起罪名。隻好下令據點裏的偽軍要嚴把關口,絕不放山裏任何人進出。否則軍法從事。這條指示連他自己都認為不可能實現。何況那些偽軍呢。
雙方就這樣暫時安定下來。山口小道上又有人影來往了。偽軍樂的趴在碉堡裏看那些大姑娘小寡婦穿紅戴綠的串親戚。
馬大全見日子平安了,又想起了他那壇子金元寶,呂文明死了卸去了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現在是把埋在憲兵隊院子裏的元寶弄出來的時候了。怎麼弄?扛著鍁钁明目張膽的去鬼子駐地挖?那肯定不行。這時他忽然想到了胡油仁。對!讓這小子給我把元寶弄出來。他把胡油仁叫到家裏,問:“你不是會變戲法嗎?”
胡油仁一楞,眨巴幾下眼點點頭:“是啊馬哥,你要看我耍幾套?”
馬大全又問:“你能把別處的元寶變到我這裏來嗎?”
胡油仁一聽懵了,這家夥又要出啥壞主意?不會是讓我領漢奸去敲詐人吧?他吭哧半天小聲問:“馬哥,你是想讓我領兄弟們去敲富戶?”
馬大全嗬嗬笑道:“你想哪去了,不是,我是想叫你把我以前埋在別處的元寶變到我家裏來,這樣自己守著放心。”
啊?胡油仁又一驚,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但自己怎麼說呢?若說不能,這家夥肯定失望,那我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了。若說能,可上哪去找真元寶糊弄他呢?
馬大全見他埋頭不吭聲,就急問道:“你快說,到底能不能把我的元寶變出來。”
半斤粉在一旁也附和道:“大兄弟,麻煩你想個法子快變吧,若變出來,俺和你馬哥一定重重感謝你。”說著朝胡油仁丟了個媚眼。
胡油仁一見她朝自己發騷,心裏更迷糊了,他眼睛眨巴了好一會,才猛地一拍腦袋叫道:“有了,我這就回去拿箱子給你們變。”
(下一章《忽悠馬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