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多麼意氣風發,如今多麼苦不堪言。
他是軍人,意誌力是相當強的,殘一條腿不算什麼,還可以活得更精彩,還可以退後幕後對國家對軍隊做出更多的貢獻。
但是在他的媳婦瑾璿的麵前,他男人的自尊心特別的強。
殘成這樣,哪裏還配得瑾璿。
盡管他任何人都清楚,瑾璿不會嫌棄他。
這一點他真的任何人清楚,可是過不去心裏的那一道自尊的坎。
“大叔。”警衛看著他,“麻煩您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我們看一看有沒有提前登記過。如果沒有還需要您聯係一下要見人的,讓他幫忙開個放行條。這是我們大院的規定,希望您見諒。”
大叔?
林繼抬頭的那一眼,警衛與他四目相對。
很有神,很霸氣的目光,讓警衛驚了驚,總覺得似曾相識,但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沒事,我知道你們的規矩。”林繼把他的軍官證掏出來,遞過去,“這是我的證件。”
“好的,我們看一看。如果可以您馬可以進去了,抱歉啊,稍微再等幾秒鍾。”
“沒事。”
警衛看了看他的證件,這是林首長啊。
林首長誰不知道,當年一直追隨前總統時域霆,後來接替了將之位的林首長啊。
警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硬是拿著證件對著林繼本人打量來打量去,看一下證件又看一下他,實在驚得瞪大兩隻懷疑的眼珠子。
確認了足足半分鍾,這警衛才朝他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好,剛剛是屬下冒昧了。”
“沒事。”林繼把證件拿回來,“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可以。”警衛a前摻扶他,“首長,用我扶您進去嗎?”
“不用。”他黑著臉,那臉色似乎讓天色都由此暗了暗,“我還沒到走不動路的地步。”
直到他走遠了,警衛才覺得唏噓。
好好的一代將領,怎麼殘成這樣了?
但他的背影裏還是透著軍人的那股鐵血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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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宿舍樓外。
林繼拿著鑰匙開門,他知道裏麵住的人是何花。
還在門外,聽見裏麵嗑瓜子兒的聲音,聽著讓人煩,好像是聽到了老鼠偷吃的聲音一樣。
何花聽聞動靜,咬了一半的巴西鬆子落到地,媽呀,誰回來了,該不會是楚瑾璿吧,好不容易把她送進監獄裏可以過過逍遙的日子,她不會又被放出來了吧?
不可能呀。
楚瑾璿是被判了一年零八個月的有期徒刑呀。
何花還是怕楚瑾璿回來,準備起身去看看,要是她敢回來,她保準不讓她進門。
她剛一起身,看見推開門的林繼滿臉淩厲的站在門口,手裏還杵著一根梨花木的拐杖。
她幹笑了兩聲,“林繼,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失蹤了嗎,這兩年她怎麼打他電話都打不通,但還是有人照樣的每個月給她三千塊錢的生活費,但是聯係不林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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