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的還像嗎?”她落寞的問。
“像。”張媽說。
“嗬!”楚瑾璿冷笑,“我其實可以進劇組當演戲的哈,演技這麼逼真。”
她也是走投無路了,要淪落到演壞人的地步,才能把林繼逼出來嗎?
要是這一次林繼再不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死等一輩子?
等到頭發花白,牙也掉了,腿也不能走路了,才能看見林繼嗎?
如果真要那樣,一輩子最美的年華就錯過了。
可她還是下定了決心,如果這一次還逼不出林繼來,她也要死等下去。
就像她看到的如初寫給時域霆,時域霆又返送給如初的詩:
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
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
葉子黃了,我在樹下等你。
月兒彎了,我在十五等你。
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
流水凍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們老了……我在來世等你……
小昊然很不懂的問她,“媽媽,你為什麼要演壞人,你明明不壞啊。”
“媽媽也不想。”楚瑾璿坐下來,虎摸著小昊然的腦袋,“可媽媽已經黔驢技窮了。”
可不是嗎。
她在媒體麵前說了那樣一番下定決心要等林繼的話,他都沒有出現。
-
幾天後,楚瑾璿真的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法庭上,法官看了何花律師呈上的證據,問:
“楚瑾璿,你是否有虐待老人,對老人拳打腳踢,不讓老人進門的行為?”
“有。”楚瑾璿說,“我不隻打過我婆婆一次,好幾次還把她打流血了,也沒給她看醫生。我還決定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何花心想:怎麼這麼快認罪,腦子有病吧,神經短路了,管他呢,天助我也,她認罪了房子就是我的了,另一處房子可以租出去收租金。
後麵不管法官怎麼問,楚瑾璿都認了。
法院當場給楚瑾璿定罪:
“根據刑法條文第二百六十條,楚瑾璿虐待家庭成員何花,情節嚴重,處於一年零八個月有期徒刑。當場收監。”
楚瑾璿被帶走時,很順從,沒有半點反抗。
然後法院的車把她輾轉的送去了看守所,和四個人一起呆在一間配有衛生間的牢房裏。
老犯人問她犯什麼事進來的,她一聲不吭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不知道林繼知不知道她已經進了監獄。
她現在是什麼也不顧了,昊然暫時送回漢金宮,她的稿子也不寫了,小說也斷更了。
安如初在漢金宮急死了,“時域霆,你不是說你要後麵打點嗎,怎麼還真讓瑾璿去坐牢了?”
時域霆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早上錯過的早報,漫不經心道,“急什麼。已經有消息回來說,林繼去監獄打點,要把瑾璿撈出來了。”
“真的?”安如初欣喜若狂,“那不是楚瑾就可以見到林繼了,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們瑾璿受的苦真是沒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