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晚上倒是不會回漢金宮用晚餐。”陳媽顧慮,“但少夫人不一定願意過來,不是每一次你請她過來,她都不願意嗎?”
“也是。”莫筱夕皺了皺眉,“我就隻是想和如初的關係緩和一些。可能我這個後媽不受歡迎吧。”
陳媽不說話。
莫筱夕又說,“陳媽,你知不知道如初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到時候我先提前給她準備一些待產禮包送過去。不管她接不接受,至少是我這個後媽的心意。”
“少夫人好像是八月底的預產期。我聽艾琳娜提起過。”
“八月底呀,那要比我晚兩個多月。到時候我幫她準備一份待產禮包吧。不管她接受不接受,總是我的心意。”
八月底?
還有五六個月的時間。
如果在安如初生孩子或者做月子的期間動手,他們一定會措手不及。
五六個月的時間。
莫筱夕得好好準備一下了。
剛好那個時候,衛國立也可以去見閻王了。
莫筱夕是準備飛蛾撲火搬的展開報仇計劃了。
即使是死,她也不能讓時域霆和安如初好過。
不能將他們挫骨揚灰,至少可以讓他們傷亡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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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田詩園出院。
半個月後,田詩園的傷勢全愈。
早上六點多,安子奕醒來躺在田詩園的身邊,手肘著自己的腦袋,安靜仔細地打量著正在熟睡的田詩園。
這些天她傷口慢慢的愈合。
安子奕心疼她,碰都不敢碰她一下,連抱著她時都得顧及到她的傷口,不敢重半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的傷口也徹底痊愈了。
隻是肚子上留下的一道淺淺的疤痕,讓田詩園特別的在意。
他撈開她的睡衣,想看看她的疤痕,卻驚醒了她。
她揉了揉眼,看著手肘著腦袋的安子奕,“阿奕,你什麼時候醒的?”
“半夜過後就一直睡不著。”安子奕拉著她的手,伸進自己的底褲裏,“你摸摸它,它這樣,我能睡得著嗎?”
田詩園摸到一處滾燙和堅挺,手條件反射的縮了回來。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阿奕,你又調戲我。”
田詩園原本的三四分睡意,徹底全無了。
安子奕看著她,笑著躺著她身邊,“我說的是實話呀。它難受,我也難受,怎麼可能睡得著?我昨天晚上想了你一晚上,幾乎沒怎麼睡過。”
“阿奕,對不起,不是我不給你,是前幾天傷口還有些痛。”
“我知道,沒怪你,我也心疼你,為了你我能忍。”安子奕拉著她的手往裏麵伸,“你再摸摸,摸摸它也是很舒服的。”
“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以後這東西你還得摸一輩子。”
田詩園光是想一想,臉就滾燙起來。
“摸摸。”
“它……”田詩園摸著後,覺得好神奇,“好可愛哦。”
“可愛?”
“對啊,我從來沒有好好摸過。好可愛。”
“不是應該用雄風這個詞形容嗎?”
“我覺得是可愛,還會翹呢。”
田詩園發現不對勁兒。
安子奕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