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是安少嗎?”楊醫生意識到麻煩大了。
何院長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田詩園怎麼可能嫁進豪門。她可是個二婚女人呀。”
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
田詩園看眾人驚訝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有些別扭。
不由推開安子奕落在她發絲上的手。
然後笑著瞪著他,那目光在說,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可安子奕哪怕被人看著。
他就是要讓大家知道,田詩園是他安子奕的女人。
所以被她推開的手又溫柔的撫上了她的臉蛋,刮了刮她的鼻尖之後,順手滑下來牽著她的纖纖細手,扣緊在了掌心裏。
最後轉身並肩站在眾人的麵前,紳士的笑道。
“何院長不是想認識我太太嗎?”他把田詩園的手扣得更緊,“園園就是我的女人。”
不是應該說,是他的妻子嗎?
妻子和女人之間的差別很大的好嗎?
可是有發生過那種關係,才能說是他的女人的。
田詩園不由耳根子一燙。
在碰撞到趙淑投來的羨慕而驚喜的目光後,更覺得尷尬了。
心裏不由覺得幸福和甜蜜。
這應該是田爸爸田媽媽死後,她最有安全感,最覺得幸福的時刻。
田詩園想,她一生都不會忘記,在她被何院長威逼,在她被同事排擠陷害的危難時刻,安子奕如此挺身而出的護她周全。
雖然她知道,安子奕什麼都不用做,接下來就會有許多的人來巴結她。
但她就是覺得呆在安子奕的身邊,好有安全感。
她一生都不會忘記這一刻。
隻要她身為安太太,身上就會永遠集注著這些羨慕吃驚,還有巴結的目光。
田詩園沒有虛榮心。
可人就是這麼奇怪,誰不想高貴的站在頂端處,被人仰望著尊重著。
這些光芒,全是安子奕給她的。
她突然覺得,其實安子奕來了,她頓時就輕鬆了。
別提楊醫生和何院長,那是有多麼的吃驚和懊悔了。
何院長恨不得現在跪在田詩園的身前,道一千,一道一萬對不起。
他甚至在心裏組織著道歉的語言,什麼有眼不誤泰山,什麼他自己的狗眼瞎了,越是組織著語言,越是慌張不堪。
“何院長,剛剛你對我太太說什麼?”安子奕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你要捏死我太太?捏死我太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何院長正眼都不敢看安子奕一眼,悔惱得臉色都烏青了。
那揣在肚子裏的小心髒,像是被人捏緊了一樣。
估計這膽兒,也已經被嚇破了。
“何院長?”安子奕可沒那麼大的耐心,“醫療事故的責任,想陷害到我太太的身上,你是不是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安少!”何院長終於抬了頭,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畏畏縮縮的,“真的一場誤會呀,我,我,我怎麼敢陷害安太太。”
“難道剛剛進門時,是我耳朵聾了?”
安子奕的聲音並不淩厲,卻嚇得何院長是大氣都不敢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