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生愛的人,唯一隻有他。
可是那又怎樣?
愛是一回事,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誰在那裏?”時域霆聽到了哭聲。
淩一楊拉開了門。
安如初趕緊擦幹淚水,故作鎮定的朝淩一楊打了一聲招呼。
“如初?”淩一楊驚了驚。
“我來看看總統。”安如初盡量笑得自然一些,“他還好嗎?”
“你是來……”
“別誤會,我隻是來跟他說清楚一些話。”
淩一楊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安如初站在門口,又問,“我可以進去嗎?”
淩一楊趕緊讓了路。
這時的時域霆也早已經從床頭起了身,手的輸液管牽絆著他,他沒辦法直起身來,剛想去拔掉輸液管,安如初製止了。
“別拔。”她緊張又心疼的看著他,“好好躺著。”
“如初!”時域霆正麵望向她,“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安如初走到床邊時看著時域霆的憔悴樣,好心疼。
他的襯衣被剪掉了一隻袖子,露出的肌膚擦了許多深褐色的藥水,但不難看出皮開肉綻的傷痕。
也不知道他胳膊的傷是怎麼回事。
安如初好心疼。
她想故作淡然,但真的沒辦法那麼絕情。
“傷是怎麼回事?”這句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問出了口,“怎麼傷得這麼重?”
時域霆還是下了床,大步前握著她的雙臂時,身後的輸液管連同頭頂的輸液瓶一起,搖搖欲墜。
“如初!”盡管他很虛弱,但他還是用力的握緊她的雙臂,“你還是擔憂我的,對不對!”
安如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時域霆痛苦的握著她的雙肩,一句又一句地問著她,你還是擔憂我的,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問著問著,時域霆便將她擁進了懷裏。
這時,淩一楊也識趣的退了出去,輕掩了門,站在門口守著。
安如初靠在時域霆的懷裏,動也不動一下。
她好想張開雙臂,抱緊他,抱緊他。
好想讓自己的每一粒血細胞,都整進他的身體裏。
但她想抬起來的手卻是緊緊的握了起來,終究是沒有抬起來。
是這個懷抱。
她熟悉又溫暖,帶著他霸道氣息的懷抱。
哪怕是閉著眼,他不吱聲,她也能分辨出那是他的懷抱來。
可這一抱,卻是好心酸。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問著,你還是擔憂我,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的時候。
她艱難的抬了抬唇,“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時域霆不解的從她身前抬頭,依舊握著她的雙臂看著她。
“總統!”她也抬頭看著他,“我們曾經在一起過,我不會冷漠到對你不管不顧。”
“叫我時域霆。”
“現在你對我來說,隻是總統。”
“叫我時域霆。”他用哀求的口吻,在祈求著,“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隨心所欲的叫我時域霆。”
是呀,以前多好。
她可以在域霆麵前肆無忌憚,不管她怎麼鬧,怎麼凶,他都會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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