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他想要的關係吧。
不糾纏,不鬧,不過問。
沒有人知道,要她在心愛的男人麵前,保持這般的安靜,這般的明理懂事,她的心是有多痛。
可她還是保持著滿麵的平靜,一臉溫婉如水。
這讓時域霆不由一陣詫異,一邊係著她沒係完的領帶,一邊皺眉看著她。
“昨晚我睡在書房。”時域霆說。
“我知道。”安如初微微笑了笑,“最近你一定很忙。”
怪。
這女人竟然不問他,為什麼不回房睡。
時域霆有些詫異,又有些不習慣她如此安靜乖巧的樣子。
不是應該糾纏不休嗎,或者是用盡手段嗎?
像她當初爬他的床一樣。
連藥都能下的女人,還有什麼手段使不來?
時域霆皺眉打量著她。
她問,“需要要我陪同你一起去餐廳用早餐嗎?”
“當然!”時域霆說,“人前我們得做一對恩愛的夫妻。”
“好。”安如初抬右手插進他的左手臂腕裏,與他輕輕挽著,“走吧,下樓去餐廳。”
兩人這麼挽著手,一個尊貴如王者,一個優雅溫婉,從旋轉的樓梯下來時,旁邊的仆人朝他們點頭問了聲早好。
二人都保持著微笑,朝旁人點了點頭。
一直走過長長的走廊,到了餐廳。
這一路,安如初輕輕的挽著時域霆的胳膊。
他那麼近,又是那麼遠。
熟悉的人,熟悉的臂腕,熟悉的溫度,卻是陌生的感覺。
陌生得讓安如初以為,這是在戲台,她和時域霆隻是在演戲。
曾經那麼深愛她的男人,把她的所有好都遺忘得幹幹淨淨,隻記得她是一個陰險的惡人。
連他們之間的琴瑟交好,也是在做戲給外人看。
到了餐廳,連衛國立也覺得他們這一對很有問題。
艾琳娜挪開了時域霆的餐椅。
安如初不想讓時域霆先鬆開她,那樣她會更覺得落寞。
盡管她有十萬分的不舍得。
可她還是主動的從他的臂腕裏抽開了手。
但她還是慢了半拍,在她抽手快要離開他的臂腕時,他先抽開了手臂,無情而冷漠的與她拉開了距離。
她想,如今這般地步,她是想在演戲找到與他的片刻恩愛,也是一種奢望了。
盡管時域霆很紳士的幫她把餐椅挪開。
她也很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優雅落座。
看著滿桌子的早餐,她卻毫無食欲。
時域霆繞過餐桌,坐到了對麵。
衛國立看著貌合神離的二人,很是憂心忡忡。
一個早餐吃下來,安如初喝著牛奶,嚼著麵包,卻是如鯁在喉。
衛國立說,“阿霆,如初,我想在一周後給念兒補辦百日宴。你們要是沒什麼意思,我直接讓艾琳娜去準備了。”
“好。”時域霆切著盤裏的荷包蛋,始終沒有看一眼在旁邊被育嬰媽媽抱著喂奶粉的念兒。
安如初心裏酸澀,“不必了,最近大家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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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會有一波爆更,大家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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