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一切卻完全是另一個樣子?
先後不到三天。
陳韋明被夜裏暗殺,衛成昱被派到國外,她又被關到這間狗屋。
蘇靜玉仿佛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毫不真實。
就在幾分鍾前,她還是高貴的第一夫人呀,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好狠心的衛國立,原來是已經知道了她的昱兒的身世,卻如此不動生色的和他們演著戲。
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果然是心狠手辣。
蘇靜玉沒有不甘心,隻是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嫁給衛國立,明知他手段極狠,為什麼還要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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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淩一楊從部隊裏趕了回來,第一個要見就是時域霆。
安如初還不知道部隊裏發生的撤職事件,隻是看見淩一楊從一輛專車下來以後依舊穿著軍裝,但累累肩音以及胸前的胸章都已經不見了。
這個時候,她正和時域霆坐在別墅前的陽光下,喝著早茶。
淩一楊一走進,安如初就問,“一楊,你的胸章肩章呢,都不戴了?”
“你還不知道吧?”淩一楊取下帽子,坐到他們二人對麵,“阿霆,你沒告訴如初?”
安如初看著時域霆,“時域霆,發生什麼事了?”
“阿霆,這不算是軍事機密吧,我可以告訴如初吧?”
時域霆淡定的看著報紙,“隨你。”
淩一楊這才說,“我被總統大人親自撤的職,一同被撤職的人還有阿霆的九個得力幹將。”
“什麼?”安如初隻覺大驚一場,“時域霆,衛國立為什麼要撤掉你那麼多的幹將,還把一楊給撤下來了。”
淩一楊:“何其明顯,總統大選之前先給阿霆來個下馬威。總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說是讓阿霆競選總統,卻隻是走走過場。真正的總統已經內定衛成昱了。”
“一楊,你別這麼緊張嘛。”安如初看了看泰然自若的時域霆,又說,“時域霆都這麼鎮定,一定是另有隱情。”
“還是如初聰明!”時域霆終於放下了報紙,看向淩一楊,“我不是發微信告訴你了,一切相安無事,不必驚慌嗎?”
“相安無事嗎?總統這是給你下套呢。”
時域霆依舊一臉泰然自若,淡定的笑了笑,“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在這裏念詞。”
“是詩,不是詞。”安如初糾正,“王維的《終南別業》。”
淩一楊是哭笑不得,看著二人說,“你們倆破鏡重圓後,不僅感情俱增了,還更有默契了?”
安如初揚了揚唇,笑道,“那是。時域霆都不著急,我急什麼,我相信他肯定有辦法應付。”
淩一楊又問,“聽說,有了?”
“什麼有了?”安如初眨眨眼,淩一楊笑道,“身孕,我是不是能當幹爹了。”
“好啊。”安如初起身,“我去給你們削些水果,你們慢慢聊。”
她識趣的退開,讓時域霆和淩一楊好好聊聊。
直到安如初走遠,淩一楊才又問,“阿霆,你真的不緊張嗎?如今的形勢對你這麼不利。”
“我都說過了,一切相安無事,不必驚慌。”